我本以為經過那小子的一番RL,鄧嬋玉不說紅了眼睛,也總該面帶幽怨。可是我見到的鄧嬋玉卻是面色紅潤,似還在回味著昨夜的雲雨。
她見我進來,頗為拘束地起身,完全沒有了戰場上那副兇巴巴的樣子。“哪吒……”
“嬋玉姐姐,”我問,“土行孫待你還好嗎?”
她面色緋紅,“還好吧……他其實不錯的!”
真是叫我大跌眼鏡!這土行孫是不是那方面的功夫特強?
“哪吒……公主,”鄧嬋玉說道,“我父已退居鄧城。今日我將與土行孫一道回門勸說父君與周媾和。你陪我們去嗎?”
我可不想去。
“那得由丞相決定。”我說,“若鄧侯發怒,說不定還會把我送到朝歌或者釘在城門上呢?”
鄧嬋玉面有不悅。“公主殿下,前日陣前,嬋玉傷到公主。土行孫押送公主途中,又羞辱到公主與黃將軍。嬋玉在此代夫君向公主殿下賠罪。”說完屈膝跪下。
呵!
我上前攙扶鄧嬋玉,“嬋玉姐姐何出此言?我又沒有怪你……”
帥帳之中,姜尚最後決定由懼留孫、龍吉和散宜生陪土行孫夫婦回門。懼留孫與龍吉都不算周營之人,散宜生為文臣,相對比較好說話。至於我等武將,一個也沒有去。
洪欣仍留在營中,儼然已經成了周營的人質。
兩日之後,土行孫夫婦從鄧城返回。散宜生代表周國與鄧侯簽定了盟約,相約共同進退。
龍吉則單獨乘青鸞飛了一趟三山關與洪錦敘舊,並通報洪欣小姐將做為鄧嬋玉的伴娘去鎬京參加土行孫夫婦的正式婚禮,順便看望梅琳,以及去華山腳下“十絕陣”故地祭拜其師秦完。
七日之後,周軍撤離鄧國地界,回到周國。半月之後回到鎬京。
一路之上,土行孫夫婦各騎一匹高頭大馬,有說有笑。土行孫時不時跳到鄧嬋玉的馬上,像一個孩子似的被鄧嬋玉摟在懷中。全然不顧周圍眾人的妒意。
回到鎬京。龍吉、洪欣都住進了公主府。鄧嬋玉在與土行孫正式拜堂之前也住在公主府。
鄧嬋玉和洪欣都去看望梅琳,雖然聽說過梅琳已四肢全失,但真正看到梅琳僅能用一隻假手的無助樣子趕到震驚。因此也對易叢珊充滿了敵意。
某一天洪欣乾脆和易叢珊吵了起來。我急忙趕去拉架。只聽洪欣在說:“都是你們鮮虞人把梅琳姐害成這個樣子!”
“有沒有搞錯!”易叢珊反駁,“我何時害她?是她害得我沒有了雙腿好不好?若不是她偷襲把我抓去,黎侯把我釘在城牆上。我的手下哪會那樣報復她?”
“哼!”洪欣不依不饒,“我早就聽說,鮮虞人嗜殺成性……”
“呸!你們商人才嗜殺成性!七百年來,你們不知道殺了多少鮮虞人。若不是蒼天有眼,我們險些滅族。”
我最怕的就是這種場面。幸好梅琳適時出來解圍。“洪欣妹,不要為難易公主。易公主說的對。是我害她失去雙腿,而我的傷與她無關。”
“梅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