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裳搖了搖頭，表示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有什麼話快說。
夜鳴崖見狀也是微微頷首，這個姑娘比他想象的要聰明。
“不知聖女都會些什麼卦術？”
夜鳴崖笑著看向秦嵐裳，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
秦嵐裳微微欠身，道：“小女子不才，只擅長星盤。”
其實她會的不少，但是保不齊夜鳴崖會讓她表演一下，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說了一個自己最擅長的星盤。
夜鳴崖聽著覺得不信，一宗聖女怎麼可能只會一種卦術，星盤丟了怎麼辦，原地祈禱嗎？
所以這個姑娘在說假話，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夜鳴崖不動聲色地端起清涵奉的茶，有些涼了，還在生氣嗎？
“我在凡間遊歷時，見識過不少算卦的方法，感覺很神奇，因此對此有些興趣。”
聽到夜鳴崖的話，秦嵐裳微微愣了一下，隨後笑道：
“凡人卦術大多數都是招搖撞騙，信不得的。”
夜鳴崖微微搖頭，接著說道：“大部分都是騙子半仙，但有些是真的有本事的，我能看出來。”
“夜首席在凡間遊歷過，應當知道，有些人算卦，是會找一些人當客人，演成算卦靈的樣子，騙取更多錢財，夜首席莫不是上了當。”
秦嵐裳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不那麼冒昧的笑容。
夜鳴崖有些無趣，他認真地盯著秦嵐裳的眼睛，這讓她不自主地收起笑容。
“秦聖女莫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夜鳴崖忽然笑了一下，這讓秦嵐裳的心也跟著緊縮了一下。
“秦聖女研究過凡間的卦術嗎？”
“面相，手相，生辰八字，測字，龜甲，陰陽銅錢，算籌，抽籤解籤等等，秦聖女會不會？”
秦嵐裳稍微繃起嘴唇，神色有些複雜，這些卦術她會一部分，但都不是很擅長，她擅長的是星象和命理。
“夜首席看來很懂得卦術，在凡間這些卦術上，我可能都比不過你。”
秦嵐裳微微欠身示弱道，夜鳴崖對這一幕沒有任何反應。
“秦聖女，不必如此，我只是有些問題，向你請教一下而已。”
“什麼問題？”
夜鳴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聽聞，貴宗卦術大多數都是直接看破古今，以窺未來，雖然不知道如何做到的，但凡人算命似乎也能做到一二。”
“我在凡間時，見過一個算命的先生，本來我也認為他是騙子，但他的攤位前都是人，也就停下來看了看。”
“這個算命先生似乎擅長測字，竹筒裡很多捲起來的字條，從中選出一二，交給他測。”
看著秦嵐裳的反應，夜鳴崖接著說道：“一個年輕人要測凡間科舉，抽中了一個‘因’字。
那位先生說，‘因字，國內一人，今科可得中首名！’。
我聽後覺得很有道理，但並不知道是否準確，然後又有一人見了也要算這個‘因’字，而那個先生給了不同的說法，說那人今科要名落孫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