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備親自來打打看,而且還把炮彈換成了昂貴的鍊金炮彈,他對自己的射手天賦很有信心。
轟的一聲巨響,白煙冒起,炮彈劃過優美的弧線,但似乎彈道太高了一點。
是不是那個羅盤只能判斷方向,測不出具體的距離啊?
但這顆炮彈可不是因為沒打準,而是別有所圖。
它在空中爆炸了,然後化作一大片火雨散落,彷彿在空中倒開出一朵巨大的火焰花朵。
火花確實很美麗,但在它落下的位置的人們就不美麗了,火焰落下,還映照出了“酸角泥號”上 一船人的驚愕表情,連見多識廣的貝內特大叔都張大了嘴巴,就像看牙醫的時候那樣。
楚威不算多吃驚,不就是後世的白磷彈嘛,火花才剛剛綻放,他沒有一絲的猶豫,急忙一個滿舵操作,硬生生的切了出去,只有少量的火焰落在了船上。
但這種火焰附著在膠狀物上,水撲不滅,用木板挑到海里,剩下一點餘火才好滅掉。
船員們一陣歡呼,但很快又被轟隆炮聲掩蓋了。
剛才雖然沒有被火雨澆中,但完全暴露了自身的位置,一陣炮火直接覆蓋過來。
其中一發炮彈尤為準確,直接命中了“酸角泥號”的船尾,直接炸飛了一個角。
把歡呼的海盜們嚇了一跳,歡呼都打斷了,趕緊各司其職起來。
這一炮正是賈尼打的,他有了照明,準確度還是很恐怖的,可惜的是,瞄準的本來是後桅杆上的三角帆,但還是差了一點點。
楚威也是嚇了一跳,然後快速的變向,把破舊的“酸角泥號”開出了衝鋒快艇的感覺。
貝內特大叔在楚威不遠處,把自己固定在欄杆上,心事重重的看著前方的濃霧,悄聲告訴楚威:
“潘德船長,我感覺濃霧變淡了,恐怕要到這片濃霧的邊緣區域了,如果到了視野開闊的區域,我們可能更加扛不住,對面的船比我們快了差不多20,炮也更強,不好打呀。”
楚威自然也看出來了這一點,但讓他放棄肯定不可能:“昨天我看那個什麼伯爵的海圖,他們好像記錄這附近有個小島,是在這條航線上嗎?”
貝內特大叔沒有立刻回答,似乎在回憶楚威的幾次連續變向,然後在想他們這條船的位置,似乎有點不是太肯定:
“大概是在這條航向上,但我們剛才變向太猛烈了,我有點不是很確定,但我們現在如果往左舷靠,應該不會錯了,最多偏離一點點。”
貝內特大叔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笑笑:
“船長大人,你為什麼不選擇返回濃霧呢?”
楚威目視前方:“回去沒有意義啊,根本沒有翻盤的希望,他們是獵人,可以失誤無數次。
但我們是獵物,只要失誤一次,我們就完了。”
貝內特大叔連連點頭,一個合格的船長,必須要有自己的想法,即使身處逆境,也必須要有謀劃勝利的勇氣。
楚威一邊操控“酸角泥號”彷彿游魚一樣躲避,一邊在考慮航海日誌上描寫的那個小島上的環境,然後交代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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