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上的汪時成也露出驚訝表情道。
他以為這破廟裡只是一些山野村夫呢,沒想到是張家公子張文斌。
這張家在陽城的實力和他家差不多。
“沒錯,是我!汪時成,你剛剛不是大言不慚的說要將我趕出去嗎?”張文斌有些不爽道。
“呵呵,這都是誤會,文斌兄,我哪裡知道是你呀。”汪時成笑道。
見是張文斌,汪時成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果早知道是文斌兄,我歡迎還來不及,怎麼會趕人呢。剛剛是我一時口誤,還請文斌兄見諒。”汪時成抱拳道。
“哼,這話還差不多。”張文斌冷哼道。
看到汪時成服軟,張文斌也就沒打算再追究下去了。
“文斌兄,此時天色已晚,這離陽城還有不短距離,可否容我在這歇息一晚。”
汪時成彬彬有禮的說道,完全看不出剛剛的飛揚跋扈。
“這破廟又不是我家的,我可不像有些人那麼霸道,還想獨佔呢。”張文斌嘲諷道。
聽到嘲諷,汪時成也不生氣,繼續好聲好氣的說道。
“文斌兄,我已經認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忘了這事吧。”
“當然可以,只要不打擾我就好了。”張文斌回答道。
說罷,張文斌就再次回到廟裡。
隨後汪時成等人也紛紛下馬,走進破廟。
“這天黑的有些快啊,李二,你去外面拾點柴回來吧。”汪時成衝著一位護衛吩咐道。
“是。”
說罷這個叫李二的護衛就出去拾柴去了。
此時見雙方沒有發生衝突,張文斌的護衛阿二也跟著出去拾柴去了。
由於剛才的不愉快,兩邊人都各自忙各自的,誰都沒說話。
不一會兒,兩個護衛分別抱著木柴回來了。
破廟裡生起了兩個火堆。
這時汪時成率先打破了沉默。
“文斌兄,你怎麼這麼晚再次露宿,是回陽城有什麼事嗎?”汪時成開口問道。
“那你呢,你不是也這麼晚還在趕路嗎?”張文斌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啊,不過是江州文會結束了,所以這才回陽城而已。”汪時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