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萬語哽在心頭，可我現在連解釋都已經做不到。
我想不明白，都是父母，而且孫莉莉還是一個女孩子，為什麼孫蘭在見到孫莉莉的第一面就是噓寒問暖，關心孫莉莉。
而我爸則是下意識將所有的錯都歸咎在了我身上？
看著我爸那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的臉頰，我最終也只是剩下了無奈苦笑。
但是下一秒，另一邊臉又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
“笑什麼笑，搞出這種丟人事你還有臉笑？”
看我爸還想動手，警察趕緊走過來攔住了我爸。
“你這是幹什麼呢？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許打人。”
對於警察的阻攔，我爸瞬間變了一副面孔。
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就連態度也變了。
“警察同志，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看到我爸總算是開始問警察情況，我低垂著腦袋，苦澀地勾了勾嘴角。
看吧。
自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會是這麼一個情況，可笑的是在我爸沒有來之前，我竟然對我爸還抱有期待。
警察的目光在我們四個人臉上游走了一圈。
“我們這是掃黃。”
聽到掃黃這兩個字，孫蘭猛地瞪大雙眼，就連聲音也忍不住陡然提高。
“什麼？掃黃？這兩個？”
我爸也愣住了，反應過來之後，下意識抬手又想打我。
已經一連吃了兩次虧，要是再被打，那我就是真的缺心眼了。
於是趕緊後退一步。
看我竟然還敢躲，我爸火氣呼地一下就上來了，指著我的鼻子就破口大罵。
“你個臭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我怎麼會生出來你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狗東西？”
孫蘭雖然沒有說話，可看我的眼神卻很是複雜。
或許是因為我救了孫莉莉一次，孫莉莉對我心存愧疚，又或者是孫莉莉害怕我將事情全部托盤說出，竟然第一次開口替我說話了。
“這件事不怪周洋。”
我爸本來想踹我，腳都已經抬起來了，結果硬生生停在半空，回頭看著孫莉莉。
“那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