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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信只是看到“繩梯”二字,就已然想到數種借其奇襲的方法,且不僅限於攻城。
“情報”也同樣引起了他的注意。
而秦二建立養濟院的過程,韓信認為這是兵法中極其高明的“借勢”。
也只有這樣的君王,才能駕馭那位兵仙。
韓信迫切想要建功立業與兵仙爭先,卻苦於家徒四壁,拿不到路引也就無法離開淮陰。
“呼……”
壓下無用的急躁,韓信冷靜地衡量起流亡的風險、準確地說是被抓住的風險。
韓信認為只要能夠抵達咸陽,以他的才華必然能夠得到賞識,免去流亡罪的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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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罪?”
在無數人驚歎秦二的神異時,嬴雲曼正在遭受始皇帝的“詰難”。
所謂蝨子多了不癢,主要祖龍的那句“秦二”就等同於認可她作為大秦的繼承人。
嬴雲曼不必再謹小慎微——惹怒了又如何,難道祖龍還能宰了她?
“兒臣不知,請阿父明示。”
論壇繼續討論下去,她暴露的“罪”只會越來越多,那還認什麼認,不認了!
嬴雲曼不習慣處於下風,這也是她在借“小錯”以孩子的身份,低風險、隱晦地向始皇帝爭奪話語權。
而在嬴政的視角,他看到的是有隻幼虎呲著牙想要嚇退來敵,又不敢呲得太明顯。
“既有問鼎天下之志,又何必藏鋒!”
嬴政驟然冷下的語氣把嬴陽滋嚇了一跳,可在擔心秦二的她想要冒險求情時,卻聽到怎麼聽怎麼不對勁的對答:
“兒臣因不祥而長於昭陽宮,又怎麼敢主動面見阿父?”
主打一個陰陽怪氣。
——你說我不祥,還怪我藏著掖著?
嬴政繼續繃著臉:“吾女也,宜敬吾,以順天理。”
嬴雲曼得寸進尺:“吾父慈,宜施恩澤,以庇吾身。”
大秦的三公九卿不敢直視這對身份最為尊貴的父女,只能紛紛暗歎“不愧是秦二”。
呂不韋之後,無臣敢對始皇帝不敬。
【所以說秦二就是從小準備造反,這跟始皇帝選的繼任者是否合格無關,只要選的不是她,她必反。】
【好好的反骨上長了個人。】
【接下來我再闢謠一下英布的“一見鍾情”,說說英布為何效忠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