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上觀戰的‘多刀怪手’湯楠寧,也以為楊士興會在瞬間把賀聰打倒。可幾招下來,便發現楊士興還不是賀聰的對手,於是掏出二把飛刀向賀聰襲去。
賈公子眼明手快揮劍擊落一把飛刀,又用劍挑住另一把飛刀一甩,那飛刀反朝‘多刀怪手’湯楠寧射去。湯楠寧幸虧躲的及時,飛刀擦著他的頭皮插入後面的牆上。這‘多刀怪手’湯楠寧也驚出一身冷汗,趕忙躲進房內。
西門燕兒見楊士興和湯楠寧蠻橫無理,頓時也把劍抽了出來。
正在此時,那‘奪命怪手’佟鐵夢從樓下急忙趕了下來,大聲說道:“大家快快住手!快快住手!誤會!誤會!免得傷了和氣。”然後他又對楊士興喝道:“興兒,你在幹什麼呢?快住手!”
他這一喊,幾人也都停下手來。那楊士興卻道:“我想和這位姑娘切磋一下武藝,那想這個不長眼的小東西卻來壞老子的好事。”
佟鐵夢馬上制止楊士興的話語,對賀聰道:“小兄弟抱歉,我師弟多有得罪,在下代他賠罪了,還請多多包涵。”他有禮的說道。然後轉身又對西門燕兒說道:“西門大小姐,我這三弟不知是你,多有得罪,請原諒他的過失!望明日比武時能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展示一下才能,也讓他能揚名立萬。”
那楊士興這時才知眼前這女子竟然是西門大小姐,心裡一慌,人也短了半截,忙低聲下氣地給西門大小姐行了一個大禮。
西門大小姐雙眉一挑,滿面嬌笑地卻連正眼都沒看他一下,然後對賀聰和賈公子說道:“這位小兄弟和這位公子,望明日能前往比賽場參賽,讓我們也好結個情緣。”
那楊士興馬上接話道:“對、對!我明天一定去參賽,讓我們有緣結緣!”他有點為西門燕兒的絕美笑靨所醉,正在尋思設法把這朵玫瑰一併擄獲。
“誰認識你啊?不要臉的傢伙!”西門燕兒不悅地回道。
那佟鐵夢一聽西門燕兒如此說,心中隱隱不悅,他忙說道:“西門大小姐,你即知我‘黑虎三怪’尚有幾分令譽,也該給點面子。正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我們做個朋友又何妨?再說我這三弟也是人中之龍,更是難得的人才。如果有緣,那也是江湖上的一段佳話。”
“呵呵!你說的可又不對了,我乃一個區區女流之輩,怎地能和你‘黑虎三怪’結為兄弟?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西門燕兒不陰不陽地說道。
“既然你不願意和我們做個朋友,我也不強求,請自便吧!”那佟鐵夢無奈地說道。於是拉著楊士興上樓去了。
“西門姑娘真是女中豪傑,在下佩服!”賀聰笑道。
“哪裡,哪裡,一看到這種無賴,我就來氣,所以我就想盡一切辦法對付他。呵呵!”西門燕兒一眨眼,爽朗笑著說道。
“一個姑娘家自己出門在外是很危險的,不知姑娘隻身一人,來此幹什麼?”賀聰問道。
“哦!”西門燕兒妙目凝注,從兩道秋波中流送無限深情,介面支應一聲,然後答道:“我來此是想找一個人的。”
“找人?不知你要找的是何人?”賀聰應道。
“一個像你這副模樣,具有男兒氣概,並能打敗我哥哥的人!”西門燕兒笑的更甜,笑的更美地目注賀聰道。
賀聰這次變得聰明瞭,他沉思片刻說道:“但願你能找到!”
西門燕兒笑了,笑得仍是那麼風情萬種,那麼柳媚花嬌。然後一雙妙目中情意依然,低聲地說道:“那就好,我一定要找到這個人,也非常想結識一下這個人。”說完停頓一下,又低聲說道:“少俠,你可要幫我找喲。”說完後雙眼盯著他,嬌靨上現出一片肅穆之色,才又說道:“不過,你可不要忘記,你剛出手解我被點的穴道,小女子已銘記心中,來日一定回報!”
正在這時,店小二端著酒菜過來說道:“這位姑娘,你的酒菜來了。”
“小兄弟,剛才你請我喝酒,現在就讓我來請你喝酒。”西門燕兒妙目微轉,向賀聰笑吟吟地,伸出了一隻纖纖玉掌,滿面嬌笑並豪氣的說道。
“想不到西門姑娘雖為女子,卻如此豪放,既然這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賀聰笑道:“不過,在下的酒量可是一般,恐怕要讓你見笑了。”
“哎!喝酒在盡興,不在多少,來!我先敬你一杯。”說完,西門燕兒雙眉一挑,迷人的嬌笑道,然後一飲而盡。
“說的好,在下陪你。”說完,賀聰也是一飲而盡。
二人連續喝了三杯,賀聰道:“你現在還能不能喝酒?”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西門燕兒道:“那倒不妨,酒我還可以喝幾杯。”
賀聰道:“既然能喝,那我們再喝。”說著端起酒杯,吞下一小口,舔了舔舌頭道:“好酒!”
西門燕兒也吞下一小口,也跟著道:“好酒!”
酒香撲鼻,兩人你來我往,竟將賈公子晾在一旁,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兩人這一邊說話一邊喝酒甚是投機,西門燕兒與賀聰偶遇,不由地在芳心之中竟萌生出愛慕之意。愛在心頭,笑在臉上,把男女之間的‘夙緣’也著實變得微妙,並悅變成發自內心的嫣然微笑。二人此時是一杯一杯地喝,越是喝也越是痛快起來,全然不理會身邊賈公子的感受。
賀聰已很長時間沒像現在這樣痛快過,他發現和西門燕兒喝起酒來居然痛快極了。說的也是,你有沒有試過和一個痛快的人在一喝酒,尤其是和一個痛快的女人在一喝酒?賈公子似乎已經開始有點兜不住,他一把奪過賀聰手中的酒壺,沉聲道:“別喝了,知不知道你已經喝了多少了。”
賀聰抬起頭,注視著他回道:“只可惜還沒有醉。”
賈公子急道:“你想醉?”
西門燕兒擺了擺手道:“人生不如意,黃昏獨自愁。還是醉了好,醉了好!”說著她兩眼直直注視著賀聰,不知是太熱,還是酒喝的太多,她的臉竟開始微微發紅,鼻息逐漸沉重,眼光變得複雜,也不知是矛盾,還是興奮。臉色亦嫣紅如朝霞,彷彿快醉過去,連坐都已經快坐不穩了。她恍恍惚惚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子,彷彿腦袋太昏,非得拍上一拍,才能將自己變得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