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翅膀換一張紅顏
生生世世滄海換了桑田
誰換到纏綿
煉成人面桃花眼
煉不成人心易變
不能怪誰貪戀人間多繾綣
只恨不忍心忘卻
抬手招來風花雪
招不來某個幻覺
那年春天有個人經過擦肩
然後欠你一千年
曲子自那少女的口中唱出來,更顯得歡快動聽。這時肖瑤才留意起演唱的少女來,見她唱時彷彿也動了情感,流蘇搖搖曳曳的。她那張瓜子臉,雙眉修長。膚色雖然微黑,卻掩不了姿形秀麗,容光照人。她那小鼻樑下的那張小嘴,嘴唇是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哀愁的笑意。
這時那少女演唱的曲盡,可那瞎眼老者拉的優美動聽的二胡曲樂聲還在迴旋。大廳裡鴉雀無聲,眾人都沉靜和陶醉在這歌聲和曲樂之中。
“哈哈哈,好聽、好聽。”一陣笑聲自門外傳來。一位年過五旬的虯髯老者邁步走了進來。這老者個子雖不太高,雙手反背在身後。可一雙微睜似閉的眼卻射出兩道凌厲的寒光,內力顯然十分高強。隨他身後又進來四名灰衣者和四名黑衣隨從,一行人個個手握大刀。
“不愧是神武鏢局的總鏢頭高佔威,你手下人殺了我黑虎山二十餘個弟子,還有興致在此聽歌作樂,看來絲毫不把我黑虎山放在眼裡。哼!”這老者說道。
神武鏢局的總鏢頭高佔威看了一眼來者,仍穩坐在桌前未動一下。但只聽他說道:“原來是黑虎山的三頭領閻長庭閻王爺呀,未必想來討債?”
“黑虎山的賊匪算什麼東西。”那坐著的小姐未正眼瞧他一下,雙眼向上一翻說道。
“神武鏢局雖然了不起,但我黑虎山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十七年前黑虎山與神武鏢局曾是過死之交的患難兄弟,黑虎山的兄弟也曾為你們鏢局出生入死過。如今我們大頭領不知被何人所害,一直渺無音訊。現在你們的勢力強大了,就撕破臉來個六親不認了。你們神武鏢局的人在你帶領下,個個都是卑鄙無恥之徒,現在反過來殺我黑虎山的人。我那二十餘人也不能白白死去,總鏢頭應該要給我一個交待吧!”黑虎山三頭領閻長庭不滿地憤怒地說道。
高佔威微微笑道:“神武鏢局是與黑虎山有過交往,但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俗話說的好:‘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再說那也是時過境遷的老黃曆了。我神武鏢局現在是正義之師,也是為朝庭所標榜的仁義之師。怎能還會與你們這些山賊惡匪再交往呢?我鏢局從不喜歡亂殺人,更不喜歡濫殺無辜,而是隻殺那些該殺的人。”
三頭領閻長庭突然長笑一聲,說道:“該殺的人?誰是該殺的人?武林紛爭,江湖仇殺,誰又是真正該殺的人?”
高佔威仍笑道:“至少我認為你們都是該殺的人,就像你們這些山賊惡匪。”
三頭領閻長庭也冷笑道:“你認為我們該死,我們就一定是該殺的人嗎?”
高佔威止住了笑聲,不慌不忙地說道:“不止是我,所有人都覺得你們這些人該死,所以必須殺了你們。再說你們明知是我鏢局保的鏢,卻還要來搶,我看你們才應該給我一個交待。”
站在閻長庭身後的灰衣人浦三浦四兄弟二人大聲叫道:“欠錢還錢、欠命還命,一報還一報。”
話才說完,只聽三頭領閻長庭暴喝一聲:“小心!”
只見那高小姐手中的茶碗,已急速飛向那浦三浦四二人。這浦三浦四二人彷彿是心有靈犀一般,浦三頭向左偏,浦四頭向右偏。茶碗擦臉而過,卻擊中二人身後的二個黑衣隨從。
二個黑衣隨從還不知怎麼回事,就倒地暈死過去。
高小姐一出手就傷了黑虎山的二個隨從,她的偷襲讓站在閻長庭身後的浦三浦四,和候七和候八大為憤怒。這四人在怒喝聲中騰空而起,揮刀飛向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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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姐也毫不示弱,冷喝一聲,手中長劍脫鞘迎向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