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刀堂的兩人奔至沈翊面前。
其中一人迫不及待想要伸手向背上的秦江河探來,卻被沈翊揚起短刀,刀鋒相對所制止。
虯髯大漢怒目一瞪:
“你這小子要幹嘛?”
“那是我大哥!”
沈翊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是不是你大哥,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得他說了才算。”
沈翊朝著背後的秦江河撇了撇嘴。
可惜秦江河現在昏迷。
根本說不了話。
另一名身著儒服,留著書生長髯的男子抬手製止了虯髯莽漢:
“秋山,這位少俠定是救了堂主性命的恩人,你怎能如此無禮!快道歉!”
旋即,男子朝著沈翊作揖。
行了一個儒家禮節:
“這位兄弟,在下季成空,忝裂斷刀堂副堂主,這位是趙秋山,斷刀堂執法長老。”
“吾二人身後,皆是斷刀堂子弟。”
“我們聽聞堂主前日於清河遇襲,立即著人去四處搜尋,可惜接連兩日未有線索。”
“不久前我們收到線報,源江異動,這才調動人馬火速趕來,沒想到果真是堂主。”
“小兄弟,我們堂主看起來受傷不輕,可否交於在下,速速為他醫治。”
季成空這一番話有理有據。
讓他們可信度瞬間提升了幾分。
趙秋山在他的提醒下,也明白自己先前行為的不妥。
立即老老實實朝沈翊躬身一鞠,嗡聲道:“先前衝突了少俠,是我不對。”
“請讓我趕緊看看大哥怎麼樣了!”
沈翊瞥了一眼兩人。
季成空,八面玲瓏,處事圓滑。
趙秋山,性子直率莽撞,但看對方一身虯結肌肉,那一身戰力貌似不弱。
“你們幫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準備你們最好的內外傷藥。”
“我幫秦江河療傷。”
趙秋山大驚,下意識道:
“這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