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空笑道:“都是假的,那不是人血,是從山下農家裡借來的家禽血。再說了,不裝得像一點,怎麼能引得你們來救呢?”
白露道:“噢,原來是這樣。”說著,又往嘴裡塞了一塊素食點心。
冷雪坪總算明白是怎樣一回事了。
她心想:“這麼說來,也不能全怪露兒,要是淨空大師能提早想到這一點,也不會發生這種荒唐事。還有,那位大師也是過分,幹嘛說自己快要死了,以露兒的性子,能不急嗎?唉,都是你們自己作的,可不能怪我們露兒下手黑。”
群雄也都明白白露暴打黑衣人的緣由了,均覺得這事兒怪不得這小姑娘,畢竟是見義勇為,就算誤將這黑衣人殺了,也不過分,打一頓算輕的。
雲天行嘆了口氣,道:“果然是這樣,我就覺得那黑衣人有兒點怪,原來都是假的。”
阿笙剛要說話,忽有一人擠了過來,道:“好你個小乞丐,可讓我逮到你了,剛才拿香爐打我的就是你吧!”
雲天行一驚,看了看來人別在腰間雙刀,又看了看他頭髮上尚未除盡的香灰,已然猜到來人是誰。
還沒等雲天行開口,那人一把握住他的手,道:“好兄弟,剛才你掄香爐的功夫可真厲害,能不能教我幾招?”
雲天行一愣,見周圍的人都在用怪異的目光望著他們倆,忙縮回手來。
那人見他縮手,笑了笑,又拉住他的手,緊緊攥住,雲天行又縮回來,那人才沒再繼續,只笑道:“好兄弟,不打不相識,走,哥哥請你喝酒去,你要是喝得盡興,就傳我幾招香爐功夫,如何?”
雲天行乾笑道:“這是祖傳的招式,不能外傳。”
那人笑道:“既是祖傳的,那就算了。我看你小小年紀,能將香爐使得這般出神入化,實在了得,而且又能撒灰當暗器,可比我這對雙刀強多了。香爐呢,讓哥哥瞧瞧,這傢伙,砸得我後背現在還疼呢。”
雲天行嘴角抽了抽,心想:“合著他把那香爐當成我的貼身兵器了?那是人家萬佛寺的香爐,我哪能隨便帶出來?跟他打完,自然又給人家放回去了。”嘴上卻說:“這個,也是祖傳的,長得醜,見不得人。”
那人撓了撓頭,又抖落下不少香灰,道:“這話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哎,小兄弟,不如我們……咦,人呢?剛才還在這裡的!我的個親孃咧,這傢伙溜得也忒快了吧!”
淨空道:“諸位對此次測試還有什麼疑問嗎?”
鶴道人笑道:“別人我不知道,不過老道可是心服口服了。這三項測試,考校的何止是他們七十八人,連我們這些看熱鬧的,不也挨個被考了一遍嗎?淨空大師,佩服,佩服啊!”
淨空笑道:“不敢當,不敢當。鶴道長道法高深,俠者仁心,這些粗淺的測試自是逢考必過的。”
鶴道人擺了擺手,笑道:“言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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