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宋乘庭微微搖頭,皺眉不語。
“滾下去,給你姐姐道歉。”那中年人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給他使了個眼色。
“姐,對、對不起。”
青年戰戰兢兢走到宋湘雨面前。
啪!
又是一聲極響亮的耳光。
“宋氏一族的祖訓,你已經忘了嗎?”
宋湘雨目光冰冷,注視著神色不可置信的青年:“你既然沒有家教,我作為姐姐,自當好好教你如何做人。”
“宋永安,還不快滾下去!”中年人又是一聲怒喝,轉頭不願再看。
原來他就是宋玉竹當初假扮的宋永安。
“是。”
宋永安捂著兩邊臉頰,低頭匆匆離開,只是一雙眼睛怎麼也掩飾不住怨恨。
“湘雨。”
中年人嘆了口氣。
“把拜帖給我看看。”宋湘雨從他身邊走過,竟無視了那中年人。
一時間。
議事廳內氣氛沉靜。
眾人默默看著宋湘雨,只覺這一次她回來之後似變得強勢了許多。是有了陳晚晚撐腰,還是拜入驪山劍宗給她的底氣?
不管如何。
眾人十分清楚,她是九房未來的希望。
現在的她,也有了在家族議事廳說話的資格。
不久後。
宋臨給九房送拜帖的事,很快傳遍了其餘八房。
有人冷眼相待,有人幸災樂禍,有人義憤填膺,各種表現不一而足。
“這宋臨居然敢欺上門來,實在太過放肆!”
“真以為在三江那等荒絕之地耍點威風,便能在我滄州揚武揚威?”
“得罪的聖王,還敢在滄州出現。四月初一,便是他的死期!”
宋閥九脈畢竟同氣連枝。
雖然九房沒落了,金身強者只剩寥寥幾個,後代子弟更是不成器。
可此事畢竟事關宋閥臉面,已經有許多人摩拳擦掌,準備等宋臨上門給他一些顏色瞧瞧。
翌日。
宋臨再度收到了一條來自三江的情報。
這是一份滄州勢力滲透劍齋、三江的名單,其中一個人的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宋閥九脈,宋乘奇。九房支脈乘字輩中,排行第七,與老六宋乘元一母同胞。其子宋永安,與大房嫡子關係頗近。】
“送情報的人是誰?”
宋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