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在城外觀看星隕的修士們,竟然對近在咫尺的慘劇毫無察覺。
待訊息傳到三位殿主耳中,他們才驚覺兇手早已逃之夭夭。
無奈之下,他們只得調整方向,火速趕往案發地繼續追捕。
結果不出所料,當他們抵達現場展開搜查時,兇手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留下城中心那道印記,彷彿在嘲弄三位殿主的無能。更詭異的是,這次印記旁多了一行小字:"遊戲才剛剛開始"。
就這樣,三位殿主與兇手在南域數十個分堂的領地上展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追逐。
這場貓鼠遊戲持續了整整兩個月,期間發生了無數令人瞠目結舌的事件。
兇手行蹤詭秘莫測,令人難以捉摸。她時而化身老嫗混入難民隊伍,時而變為商賈行走於市井之間。
甚至有傳言說她能分身千萬,同時出現在多個地方。三位殿主引以為傲的追蹤術在她面前竟然屢屢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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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兩個月間,她輾轉三十餘處分堂,製造了十五起失蹤案件,擄走的荒族百姓超過八十萬之眾。
每個案發現場都如出一轍:沒有打鬥痕跡,沒有血跡,甚至沒有殘留的法力波動,只有那道越來越鮮豔的印記。
其行蹤飄忽不定,時而東時而西,讓人完全無法預測。最令人費解的是,她似乎對南域各分堂的佈防瞭如指掌,總能避開重重警戒。
有幾次三位殿主明明已經將她圍困在某個絕地,她卻總能找到出人意料的逃生之路。
三位殿主始終被牽著鼻子走,每每落後一步,疲於奔命。
兇手行事極為縝密,每次作案後都未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所有勘察現場的人員,除了那道神秘印記外,都找不到其他任何線索。
經過兩個月的追捕,三位殿主甚至連兇手的性別、種族都未能查明。他們只知道對方應該是個女子,因為有幾處案發現場殘留著極淡的幽蘭香氣。
但這種判斷也未必準確,畢竟達到神帝境的強者可以隨意改變形貌。
起初,各分堂的百姓還滿懷希望,期待三位殿主能儘快將兇手緝拿歸案。
茶樓酒肆裡,人們熱烈討論著三位殿主的豐功偉績,相信以他們的能力定能手到擒來。
但兩個月過去,三位殿主東奔西走、精疲力竭,卻連兇手的影子都沒見到。
更糟糕的是,兇手似乎變本加厲,最近幾次作案的間隔越來越短,規模卻越來越大。
民眾的恐慌情緒與日俱增,各種流言蜚語甚囂塵上。
有人說這是上古兇靈復甦,有人說是敵對勢力入侵,甚至有人傳言這是太玄神宮內部權力鬥爭導致的災難。
一些邪教組織趁機興風作浪,宣稱末日將至,唯有信奉他們的神靈才能得救。
南域三十多個分堂陷入混亂,治安徹底崩潰,盜匪橫行,物價飛漲。
儘管錢戰先想盡辦法安撫鎮壓,派出執法隊維持秩序,開放糧倉賑濟災民,甚至親自出面闢謠,仍無濟於事。
整個南域就像一座即將噴出的火山,壓抑著令人窒息的不安。
三位殿主顏面盡失,惱羞成怒之下將怒火發洩到錢戰先身上,都怪這傢伙知情不報,才把事情拖到這一步了!
錢戰先自然不肯背這個黑鍋,連聲喊冤,堅稱是兇手太過狡猾。
他拿出詳細的行動記錄,證明所有計劃都只有三位殿主和他知曉,絕無外洩可能。
說到激動處,這位向來穩重的分堂總執事竟然紅了眼眶。
三位殿主既不便真的處罰錢戰先,又不願向二殿主求援——那等於承認自己無能,只得繼續在南域各分堂間日夜奔波,追捕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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