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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可能是被關得麻木了,聽到這種事竟然沒什麼感覺,他現在一心想出去,逃出這個牢籠,永生永世和吳書行不要有任何聯系,如果被輪奸拍影片是真的話,他希望可以減刑,他太想離開了。
他的身體無比痠痛,渾身像被車碾了一樣,面板上都是被虐待過的痕跡,有咬痕,有掐痕,尤其是那片胸脯,簡直不忍直視,奶頭都被咬破了。他不知道被多少人輪奸了,不知道被誰輪奸了,看到那些冷漠的獄警,心裡一陣陣發寒。
他只想快點逃走,不然真的要瘋了。
第二個週末,吳書行卻又來找了他。這次要早了一點,在週六的晚上九點,沉默地在會見室裡看了他半個小時,什麼也沒說,又讓人端了一杯可樂給他。
受看著那杯可樂瑟瑟發抖,終於抬起頭恐懼地看著他,哀求道:
“放……放了我吧……”
吳書行的眼神很複雜,像是一頭披著人皮的巨獸,眸子裡的情熱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他又冷了一點,催促道:
“喝了。”
受被他的眼神看得發抖,他不知道吳書行想做什麼,還想拍影片,拍多少?那些影片會流放出去嗎,他的臉會打碼嗎,他的隱私部位會打碼嗎,如果他被人輪奸,他希望次數可以少一點,他要瘋了。
吳書行看他久久不喝,給獄警使了一個眼神,獄警冷漠地走過來,端起那杯可樂,要捏著受的下巴灌下去,受突然驚恐地大叫,掙脫了獄警,恐懼地跑到吳書行的腳邊,又跪在他的面前,不斷哀求:
“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吳書行安靜地看了半晌,終於開口道:
“你喝了我就放過你。”
受抖得像一片落葉,看著獄警又把那杯可樂端過來,終於生出了一絲勇氣,閉著眼睛一口喝了下去。藥效很快,他跪了一會兒就感覺昏昏沉沉,然後無力地倒在地上,感覺被人抬走了。
受又做了一個噩夢,夢裡面他被一頭巨獸壓住,不斷地對他身體進行侵犯,他快要死了。
吳書行可能壓力太大了,他頭一次承受這樣巨大的壓力,沒有人給他託底。他撞殘了政敵,對方可能報複,他被人拍了影片,那些影片可能曝光,他秘密地監禁了受,可能把人搞死,他揹著妻子與人出軌,可能會威脅婚姻。
他在巨大的壓力下匍匐在那片柔軟的胸脯上,把臉埋在裡面,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狂熱地舔舐。以前他不敢,也不願意打破那條底線,現在他的行為已經失控,越來越沒有邊界了。
他很早以前就想吻他,擁抱他,像這樣對待他,但那時候他有理智,他有更重要的考量,現在他被他拖入了泥沼,一點一點深陷。他在他昏睡的時候深深吻他的嘴唇,重重撫摸他的身體,脫光他的衣服,與他赤裸相對。他感受到強烈的快感,這種快感讓他靈魂都在戰慄,他在睡夢中褻瀆那個人,一遍一遍玩弄他的身體。
他戴了套與他做愛,將他的兩條腿並攏搭在自己一邊的肩膀上,然後跪在他的屁股後,重重進入他的身體。進入的快感讓他深深喘息,他看了一眼結合的部位,肌肉緊繃得僵硬,然後看著他的胸脯,一點一點肏他。那片胸脯晃得他發暈,他想到第一眼見他的時候,就被那片白皙的脖子和嫩白的胸口深深吸引,衣領開得那樣低,裡面穿的什麼顏色的胸衣都要被人看光了。
他一邊想著那些事一邊狠狠肏他,硬得發疼的陰莖在進入緊致的濕穴後得到一點安慰,裡面太燙了,燙得他想要立刻射出來,他揉了揉那截屁股,身下的動作更重了一點。
吳書行在醫院裡狹窄的小床上與受做愛,房間外的人都被清空了,裡面的攝像頭也被關閉了。他邊做邊盯著黑幽幽的攝像頭,然後又看了一眼昏迷的受,重重肏弄了一陣,終於暢快地射出來。
射完一次他不夠滿足,很快又再次勃起,將受的腿放下來,纏繞在自己身體兩邊,然後又重重壓上去。他又親了親那片胸脯,著迷地舔吻那兩個奶尖,將它們舔得敏感地挺立了,又重重咬了一口,然後聽到受睡夢中痛苦的悶哼聲。他有趣地笑了笑,又重重吻他,重重肏他,盯著他流水紅腫的小穴,很想把精液射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