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自己笨不笨？”
受漲紅了臉，怒道：“我笨又怎麼了！”
副座上，隨行的秘書沒忍住笑，攻繃著臉，繼續數落道：
“笨蛋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別人說一句就信一句。”
受氣道：“那你也牽著我走啊，我為什麼就要相信你！”
攻冷笑道：“很簡單，我現在好好坐在外面，張國兆蹲在監獄裡，你說你是跟著我有前途還是跟著他有前途？”
受又漲紅了臉，攻氣道：
“這麼簡單的道理還要想來想去，你跟著蹲監獄的人，自然蹲監獄，你跟著我，自然有辦法不讓你進去。”
受驚喜道：“真的嗎？”
攻冷笑：“好好給我探他的話，懂了嗎？”
受說：“哦……”
攻看他似乎聽話了點兒，欣慰地揉了揉他的頭，冷颼颼出主意：
“實在不行，你告訴張國兆，你有了他的孩子，讓他看在孩子的份上，棄惡從善，回頭是岸。”
受羞恥得要跳起來，攻按著他的頭，冷笑：
“你如果追回那些錢，給你記一等功，你如果還能說動他檢舉他人，給你記特等功。”
受好奇道：“一等功是什麼？特等功又是什麼？”
攻說：“一等功就是緩刑，特等功就是自由，自己看著辦。”
受又問：“緩刑是什麼？”
攻冷颼颼道：“就是不那麼自由的自由。”
受完全暈了，兩件事都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