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城頭上掉下來的屍體越來越多。
遠處觀戰的休屠不明所以。
“那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我們計程車兵大量的掉落城下?”
因為按照他的預估,北關的箭羽應該消耗的差不多了才對。
以往這時,他們計程車兵基本上早已經攻上了城頭,和大夏士兵廝殺在一起了。
“回稟大帥,據前線來報,敵人在城牆上潑灑一種奇臭的東西,只要碰上面板立刻會被燒傷,我們計程車兵根本撐不住。”
“據推算,那奇臭的湯汁是...”說到這那名士兵頓了頓,躬著身子,額頭滴下冷汗,沒敢繼續往下說。
“是什麼?”休屠冷聲道,一股上位者的壓迫感襲來。
士兵身軀顫抖的說道:“是...好像是糞...水!”
“嗯!”
休屠‘糞怒’的將手中的茶碗倒拍在桌上,四溢的茶水夾雜著茶葉沫子流了一地。
“馮破奴不過一匹夫,他竟然如此辱我!豈有此理!”
聽到夏軍竟然用糞水潑灑他計程車兵,休屠瞬間勃然大怒,覺得這是馮破奴故意在羞辱他,在踐踏犬戎的尊嚴。
給我再派兩萬人上去,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少腌臢之物,就算用人堆,耗也要把他們耗死。
“快快快!”
王印站在城頭指揮,五百鍋被不間斷的端了上來,每一鍋金汁用完,他就安排人手立刻重新制作。
這一鍋鍋的金汁灌下,將犬戎大軍壓的根本抬不起頭來。
不知有多少犬戎士兵被燙傷,在絕望中死去。
頭頂的驕陽都開始西下,犬戎大軍瘋狂進攻了數個時辰,甚至連城頭都未登上去。
這在以前根本難以想象的。
王印也不知道能用多久,對面的犬戎士兵發了瘋的往上衝,絲毫沒有退兵的跡象。
雙方都殺紅了眼。
“下去吧!”王印端起一小盆金汁倒在登城梯上。
滾燙的湯汁當頭灑下,在登城梯上的十幾人被嚇破了膽,無奈只能往城下跳。
這些人不是被摔傷就是被燙傷,最後被毒死。
張大年興沖沖的一路小跑來到主樓上,興奮道:“將軍,將軍,你看到了嗎,我軍完全壓制住了敵人進攻的氣焰!”
“到目前未至,犬戎寸步難行,死傷不知多少,連城頭都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