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生間,一個黑袍老者走出。
此人正是神醫李逢春,剛才在施針之後,他去了一趟衛生間。
但沒想到回來之後,居然看到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想要拔針。
看了一眼蘇逸,此人年紀輕輕,才二十出頭,一身布衣,也不知是哪個鄉下來的。
李逢春滿臉怒氣,大步走來。
“小子,你是要拔針?”
李逢春冷冷的問道。
蘇逸面色不懼道:“不錯,我要拔針。”
李逢春冷聲道:“你知不知道,這些銀針乃是老夫施下的,一旦拔下,鄭爺就會性命不保?”
蘇逸搖了搖頭,道:“鄭爺是中了毒,你這些銀針紮在他的穴位,是將他的所有經脈封住,血液不流通,一旦爆發,再無挽回的可能。”
“狂言亂語。”
李逢春根本不信,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也敢來質疑自己?
簡直笑話!
“老夫行醫幾十年了,什麼疑難雜症沒見過,老夫已經說了,鄭爺不是中毒,而是肝部受損,陽火不調,你一個毛頭小子懂什麼!”
李逢春再次道。
蘇逸還待再說,鄭紫琪已經是按捺不住了。
“蘇逸,你夠了,李神醫可是我們江城赫赫有名的神醫,不知救活了多少人,經驗老道,和他相比,你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
鄭紫琪說道,她選擇站在李逢春那邊。
“紫琪!”
躺椅上的鄭宏峰低喝一聲,讓鄭紫琪不得不把嘴閉上,但眼裡仍然帶著不服之色。
隨後,鄭宏峰又向蘇逸道歉,蘇逸突然吐出了一個數字:“五。”
在場三人都是一愣。
“四。”
蘇逸說道。
幾人更加的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