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就是有個乾元城的公子,想要結交一下妙音。”厲飛朝回道。
秦昊眯起眼睛:“他為難妙音了?”
“這倒沒有。”
厲飛朝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我們之前在城外有過一面之緣,沒想到今日卻在這裡遇上,他可能對妙音有些意思,所以才想讓她過去敬一杯酒。”
秦昊問道:“當初在學院時,你不是在追求妙音嗎?難道現在放棄了?”
“沒有,沒有,還在追。”
厲飛朝摸了摸鼻子,悻悻一笑:“但那位錦衣公子,來頭應該不少,妙音若能結交到他,得到一些提攜,也算是自己的造化吧!”
秦昊聞言一樂,他能看出,厲飛朝這是有些自慚形穢了。
他問道:“我方才看妙音,好像也不是那麼情願……”
“秦兄弟,你別管了。”
厲飛朝搖頭,認真地說道:“能來萬嘉樓用餐的,都是乾元城內有頭有臉的人,我們幾個則是濫竽充數。”
佛子也道:“說得不錯,這一路走來,才知道天地之大,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尤其是乾元城內的公子天女們。”
“與之相比,我們就宛如螢火蟲和月亮,這輩子都難以企及。”
“秦兄,喝酒吧,妙音去去就來,不會有什麼事。”
秦昊卻皺起眉頭。
兄弟們好不容易碰面,聊得正開心,突然有一人被叫走,這就有些掃興了啊!
而且他看得出來,妙音不是很情願,但又不想惹麻煩,這才按捺住。
“我過去看看。”
說話間,秦昊起身。
厲飛朝連忙勸道:“先等等吧,也許妙音馬上就回來了,那錦衣公子,看著不像是惡人。”
最終,秦昊還是沒有離開。
他看得出來,這些兄弟們不想招惹麻煩。
殊不知,他們眼中所謂的麻煩,對自己而言,根本不是事。
甚至,無需他親自出面,一句話就能解決。
光是張家與武家的能量,就能擺平所有麻煩。
管那錦衣青年,有什麼來頭,都得乖乖服軟。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
‘若一味的庇護,對他們而言,未嘗是一件好事。’
‘這麼多年來,我在外界摸爬滾打,學會了不少道理,他們要想變得強大,也該歷經一下社會的險惡。’秦昊內心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