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的仇。”
血頭陀雙眼緩緩眯起,有一縷縷血芒流轉,徐徐說道:“在天烈傭兵團中,有一個骨幹成員,對陸鈞極為重要,便是阿痴。”
“他靈魂上,有我種下的一道詛咒,世間並無破解之法,只有我這裡有。”
“所以我猜測……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找上門來。”
聽到這番話,禹清河心頭為之一動。
若問他現在最想做什麼,只有一個念頭——將秦昊碎屍萬段!
而血頭陀的分析,不無道理,倘若在長夜州真的能等到秦昊的話……倒也值得一去。
只是……
想到這裡,禹清河皺眉道:“若那秦昊,帶著大雷音寺的人,只怕不好收場啊!”
血頭陀卻哈哈大笑:“禹道友,既然你清楚大雷音寺是什麼地方,就該知道,那群禿驢,還沒膽量踏入長夜州!”
“一旦敢踏足,只怕不出三日,就要暴屍荒野。”
“那裡可不是黃沙州,而是邪修的地盤。”
禹清河皺著的眉頭,舒緩幾分,緩緩點頭道:“血道友言之有理,大雷音寺不大可能踏足長夜州,而若只是陸鈞的話……我們贏面極大。”
“如此說來,禹道友是同意了?”血頭陀笑問道。
禹清河微微頷首:“就聽血道友所言,前往長夜州,倘若真的能等來秦昊等人,今日所失去的,我便能盡數奪回來!”
接下來,飛舟破空離去,一刻不停……
轉眼便是三日後。
天烈傭兵團遭到毀滅的大本營,在陸鈞緊鑼密鼓的籌備下,已然修復完畢。
秦昊虛弱的身體,也恢復至巔峰。
他攥緊拳頭,立刻感覺到澎湃的力量透體而出,震盪虛空,甚至能隱隱聽聞血液在經脈中奔流的聲音。
不得不說,戰鬥使人進步啊!
尤其是那種榨乾潛力,歷經生死的血戰。
秦昊每經歷一場血戰,都能感覺到自己有明顯的進步。
當然,這也有很大隱患,稍有不慎,便小命不保。
“我現在的戰力,哪怕對上半步聖皇境,都能依靠種種手段,抗衡一二,但贏面依舊不大。”
秦昊暗暗思忖著。
他現在領悟出了佛心,催動羅漢金身時,威能大漲。
驅使寶蓮燈、金剛寶杵時,也能節省不少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