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
陸鈞這位團長,恐怕比他還窮呢!
“算了,既然是朋友,我就不計較太多了。”
秦昊嘆了口氣,道:“主持,有勞了。”
迦葉主持起身,走到了阿痴前,打量片刻後,就搖了搖頭:“他身中一種詛咒。”
秦昊皺眉道:“連大雷音寺的信仰之力,都無法破解這詛咒嗎?”
迦葉主持搖頭:“信仰之力雖強,卻也並非無解,這種詛咒,給貧僧一種熟悉的感覺,應該來自那位血頭陀。”
一旁,陸鈞頷首道:“阿痴所中的詛咒,正是血頭陀所留,大師,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迦葉抬頭,看向虛空,眉頭逐漸皺起,許久後他才道:“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想破解這道詛咒,只有從血頭陀身上著手。”
秦昊繼續聆聽,可迦葉主持卻又施施然回到座位,他瞪大眼睛:“這就沒了?”
“沒了。”迦葉主持淡聲道。
秦昊無語。
這主持,坑起人來毫不客氣。
說得這番話,等於沒說,更是抵掉了他一個人情……
飛舟之上。
禹清河操控飛舟,一刻不停,朝龍淵州外而去。
他深色陰沉到了極點。
這一戰,地乾傭兵團輕敵了嗎?
並沒有!
非但沒有輕敵,還聯合了萬餘屍魃大軍,在戰力上,可謂是徹底碾壓天烈傭兵團。
但是,還是敗了。
敗的無比悽慘,倉皇逃命,如喪家之犬,甚至連團內的資源,都來不及取出。
這時,血頭陀突然開口:“我們並未低估天烈傭兵團,卻低估了那小子。”
聞言,禹清河雙眼一眯。
秦昊!
這一戰,的確輸在了此子身上。
雖說後面趕來的迦葉主持,起到了一錘定音的作用,但若無秦昊在場,天烈傭兵團豈會拖到大雷音寺趕到?
早已被滅了。
別看秦昊不過宗師境,作用卻奇大無比,不遜色陸鈞。
他先是用玄火大破屍魃大軍,又用寶蓮燈重創僵群,而後與鄭刑守交手,斬下鄭刑守的兩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