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白霓裳正在吃神農土豆泥,陡然出現這種變故,手裡的碗掉到地上,摔得粉碎,碗裡的土豆泥,也濺了白大媽一身。
魏衝滿臉驚慌,急忙掏出手機叫救護車。
白大媽很快被送到鎮衛生院,衛生院的醫生看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他們讓白霓裳放寬心,因為白大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魏衝,你到底想幹嘛啊?”白霓裳說不出難聽的話,抹著眼淚問道。
“我……我想給阿姨治病。”
此刻魏衝說這話很沒有底氣,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白大媽,心裡別提有多內疚,超品紅包的坑,他不是不知道,既然讓神農草提前一天成熟,就該好好做個研究,再給白大媽吃。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盼白大媽能平安無事。
第二天天還沒亮,鎮衛生院的救護車,便早早出發,送白大媽去長安醫院。
長安醫院的專家們,經過檢查,確定白大媽沒有生命危險,僅是昏睡罷了。
魏衝聽後長舒口氣,只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同樣是吃了一碗神農土豆泥,霓裳怎就沒事呢?
為保險起見,醫院打算給白大媽做進一步檢查,出結果至少需要兩個小時。
魏衝等得煎熬,趁著這時間,買了些水果,來到南默的病房。
“魏衝,你來幹嘛?”
南默正在跟王小草膩歪,突然被打擾,態度極其惡劣。
“你沒死就好,那我先走了。”魏衝將水果放到桌子上,轉身就走。
王小草急忙追上來,道歉道:“魏衝,南默就是個腦殘,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魏衝將一些錢塞給她,嘆道:“我只是心情不好,不用理我。”說著走出病房,順手帶上了門。
“真生氣了?”南默一臉的不可思議。
在他的記憶裡,魏衝可不是這樣的人,就算玩笑開得比這還過,魏衝也不會在意。
王小草坐到一邊,罵道:“人家大老遠跑來看你,你卻那態度,換我我也生氣。”
“不對啊,我只是來安假肢,以魏衝的尿性,根本不可能來看我,小草,你趕緊去打聽打聽,他到底幹嘛來了!”南默對魏衝很是瞭解,當即催促王小草快去。
王小草剛出病房,就碰到了白霓裳,一問才知道,南默果然沒有猜錯,不愧跟魏衝是好基友。
但她沒有回房告訴南默,而是到醫院門口,買了不少水果,提著去看白大媽。
白大媽還在昏睡,白霓裳則坐在床邊發呆。
有王小草陪著聊天,白霓裳心裡也踏實,只求最終的檢查結果,不是悲劇。
出了醫院,不知不覺中,魏衝來到了步行街,昔日的繁華,只剩眼前的斷壁殘垣。
万俟青衣終究沒能阻止万俟青雲。
新聞裡很少有万俟青衣的報道,只怕万俟青衣還在醫院躺著,魏衝腦子一抽,突然覺得應該去看看万俟青衣,就當是替白霓裳去的。
想到這裡,他立即給万俟青衣發了微信,很快就收到回覆,得知万俟青衣就在長安醫院,不過是住在VIP高階病房。
病房外,保鏢嚴陣以待,神情冷漠,未有絲毫懈怠。
魏衝沒等多久,就被請了進去。
一個病房整得堪比總統套房,也就只有万俟青衣這種人能住得起。
万俟青衣舒服地靠在大床上,正在看書,看到魏衝進來,便放下書,請魏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