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揚波責備地瞪了一眼,翾飛便變得老實,抓起包子,在蒜泥裡一蘸,整個塞進嘴裡。
白霓裳忍不住問道:“是什麼好恐怖的事?”
水揚波笑了笑,讓白霓裳別聽翾飛瞎說,然後對魏衝說道:“小魏,以後有什麼事,你多忍著點,別老跟彭儒作對,那樣對你沒好處。”
敢情是彭儒請來的說客啊!
魏衝嘆道:“阿姨,我想是你搞錯了,不是我跟彭儒作對,而是……”
“我都知道。”
水揚波打斷魏衝的話,微笑道:“我只是想讓你凡事多忍讓,這是為你好,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
彭龍想利用法律殺死我,這讓我怎麼忍?
魏衝不再說話,只知道一味的忍讓,只會讓敵人越來越猖狂,只有全力出擊,震懾到敵人,方能得到短暫的喘息機會。
白霓裳目露疑惑,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霓裳,你不知道嗎?”
水揚波也是一臉驚詫,故意提高嗓音說道:“這兩天,魏衝被彭龍告上法庭,差點就被判了死刑。”
這事沒有新聞報道,魏衝也瞞著白霓裳等人,免得讓大家擔心。
魏衝本來對水揚波尊敬有加,將她當成是未來岳母對待,可這次她跑來說這些話,瞬間拉遠了彼此間的距離。
早已打烊,店裡沒有客人,此刻一片沉寂。
魏衝看到在白霓裳的眼角,噙著滾動的淚水,而白大媽則皺著眉頭,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什麼。
“彭龍是想害我,但最終進了監獄的人,是他。”魏衝盯著水揚波,在那張依舊美麗的臉上,他看不到任何秘密。
“正是因為這樣,彭儒才會選擇報復。”水揚波說著端起茶碗,呷了一小口,潤潤快要乾裂的嘴唇。
水揚波所說的一切,魏衝不是沒有想過,毫無疑問,他已經深深得罪了彭儒,但因彭儒現在需要他的幫助,所以他暫時是安全的。
只要通天神塔修建完成,就帶白霓裳等回到紅包鎮上,那時候,彭儒又能把他怎麼樣?
當變異動物頻出,當妖魔鬼怪湧入,應對那些,足以讓彭儒精疲力竭。
水揚波直視著魏衝,沉聲道:“小魏,我不想看到霓裳受罪,更不想看到她因你置身危險中。”
“阿姨,我想您搞錯了吧,一直都是魏衝在保護我。”白霓裳笑道。
看來水揚波根本不懂,真正讓白霓裳置身危險的是她本身的美貌,自古長得太好看的女人,都是多災多難的,特別是在動亂年代。
搶錢搶地搶女人,是許多匪頭喊過的口號。
水揚波坐了一會兒,便和翾飛離去。
魏衝送她們到步行街口,準備往回走時,卻被水揚波喊住,魏衝轉過身,笑問道:“阿姨,還有事嗎?”
“彭儒真的很危險,請相信我,我是不會害霓裳和你的。”水揚波眉頭微蹙,憂心忡忡。
“阿姨,放心吧,我會保護好霓裳。”魏衝笑著保證。
轎車停在步行街路口,上車後,是翾飛來當司機。
翾飛看著前方,低聲道:“夫人,要不我們把小姐接過來吧!”
水揚波苦笑道:“那樣霓裳會怪我的,我不想看到她一輩子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