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店員上吊自殺,能有多嚇人?
就連王小草,也好奇地擠過來同看。
但當監控影片開始播放,三人同時面露驚懼,額頭齊刷刷冒出冷汗。
監控中,當晚看店的女店員,在晚上十一點上床睡覺,到了午夜零點,本躺在床上的女店員,緩緩飄到空中,身子翻轉,脖子套進了不知何時出現的繩圈。
事發後,九叔立即檢視監控,結果被嚇得不輕,警察看後,認定是九叔對監控動了手腳,若非九叔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恐怕早被安樂死了。
影片還沒播完,南默和王小草就將魏衝推開,不敢繼續看下去。
魏衝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看得很認真,看到最後,總算讓他發現了端倪。
在女店員斷氣後,黑暗中出現了一張蒼白的鬼臉。
“你們看,這裡出現了髒東西。”魏衝立即將影片暫停,指著那鬼臉說道。
可九叔等人看後,都說魏衝在故意嚇唬他們,那裡黑漆漆的,哪有什麼髒東西?
應該是他們沒有神眼,才會看不到。
魏衝皺著眉頭,道:“看著像鬼魂,但又不像,不過我敢肯定,那玩意兒還在這店裡,今晚我們就捉住它,看看到底是什麼怪物。”
不是吧?
三人聽了都是神色詭異。
“晚上我還有應酬,沒空陪你們,這是鑰匙。”
九叔率先拒絕,並將鑰匙交給魏衝,然後南默和王小草也同時搖頭,聰明人絕不跟著魏衝犯傻做傻事。
哪怕有不好的東西存在,魏衝也誓要買下店鋪,就憑紅包鎮的名字,他必須紮根在這裡。
九叔心裡也忐忑,最怕那小丫頭回去一說,那個土豪夫人放棄購買,那樣的話,鋪面的價格,肯定會被南默和魏衝壓得很低。
好在沒過多久,那小丫頭再次出現,帶著一箇中年婦人。
那婦人穿著普通,不像暴發戶,而且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靈動美麗的眼眸。
“這就是我家夫人。”那小丫頭這回底氣十足。
“翾飛,不得無禮。”
那婦人溫聲斥責,不怒自威,轉而朝魏衝伸出手,笑道:“我叫水揚波,是個寡婦。”
“在下魏衝,是個卦師。”魏衝握住水揚波的手,想說寡婦和卦師音相似,大家都是一家人,這鋪面你就別跟我爭了。
但雙手感覺到的綿軟,讓他都忘了已經想好的措辭,緊緊握著水揚波的手,不捨得鬆開。
還是那叫翾飛的小丫頭機靈,衝過來一把推開魏衝,大罵魏衝是臭流氓,並掏出手絹,給水揚波擦拭雙手。
魏衝這頭牲口,連老寡婦都不放過,若非斷了左腿,南默早就嫌丟臉逃了。
水揚波倒是不在意,輕聲道:“我給你十萬,別跟我爭這鋪面,好嗎?”
若非非常喜歡這地段,魏衝肯定收錢放棄,另尋鋪面,也可完成超品紅包的任務。
魏衝盯著水揚波的眉心,可以看到有淡淡的黑霧籠罩,雖因口罩遮面無法看出更多,但也能看出點門道,便道:“夫人最近雖有大喜,怎奈小麻煩纏身,這些小麻煩,恐會將大喜衝成大悲哪!”
翾飛聞言又要發作,卻被水揚波攔住,笑問道:“那先生應該知道是何喜事了?”
“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夫人應該是跟闊別二十年的女兒重逢,但我勸夫人別急著相認,畢竟養母情深,此恩難報。”雖沒有看到更詳細的資訊,但魏衝相信,這番話已經戳中水揚波的痛楚,這條魚跑不了了。
水揚波苦笑道:“那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