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已經晚上十一點多的事了。
門一推開,就看到蘇小卿哭著鼻子衝了出來。
“姐!”喊得極大聲,跟生離死別似的,蘇楠揉了揉他腦袋,就看到坐立不安的陸姨娘也迎了過來,上上下下的捏了捏蘇楠。
“小楠,沒出什麼事吧。”
跟在身後的蘇興國冷哼一聲:“能出什麼事,車子是她自己開走的。沒被拐。”
感情一開始他們是以為自己被綁架了呢。
“姨,不好意思,讓你們操心了。”
蘇楠態度擺得極低,認慫,卻讓兩人有些有氣無處發的感覺。
直到看著蘇楠上了樓。
陸豔花才小心翼翼的拉過蘇興國。
比了個手勢。
那個手勢很微妙,兩對手纏在了一起,衡縣的老家人才看得懂的。
意思是。
咱們家的蘇楠,和那蘇裕城家的大小姐。
是那同啥戀?
蘇興國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還嫌不夠亂啊?”
陸豔花倒吸了一口冷氣。
雖然她腦子有些迷糊,但女人,天生就對這些類情感有種獨一無二的敏銳。從一開始,她就覺得兩個小姑娘之間有種說清道不明的聯絡,現在得了蘇興國的預設,那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蘇興國有些無奈。閉著眼睛,彷彿就可以看到蘇裕城那張黑著的臉,跟冤魂索命似的。
真是惆悵啊。
這TM都是個什麼事啊?
————
蘇楠病了。
大年初三這天,毫無預兆的就發起了高燒。
正所謂病來如山倒。
本來還打算和自家女兒槓上一槓,玩玩誰先說話誰就輸了的遊戲。
結果這突如其來的炎症,直接就把那蘇興國嚇得手無足措了起來。
三十九度六。
對於成人來說。已經可以算得上是極高的高燒了。
醫院裡。
蘇楠咬著個體溫針,語氣有些虛,顯得氣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