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肢發達頭腦神奇到爆的姑娘到底是怎麼長到十六歲的?!
蘇楠又用力翻了翻。
只是,裡面除了一些無法理解的中二言論以外。
卻是根本沒有發現,另外一個一蘇楠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我真是死了嗎~”蘇楠晃了晃筆記本,然後向天花板上一扔。
筆記本在半空中打了個轉,啪的一聲,然後重重的摔到了蘇楠的臉上。
“姐……哥你幹嘛?”蘇卿聽到了這個聲音,有些奇怪的回過頭。
“沒什麼。”蘇楠也不拿掉這本書,就任由它掛在臉上,將房間裡本就不亮的光線全都擋住,只透進一絲絲氣息。
“那本小冊子……那不是哥你的寶貝麼?我想碰都不讓的。”
“啊,是挺珍貴的。”蘇楠隔著書,甕聲甕氣的回答。
她有些茫然,有些頭疼,腦子亂亂的,根本就組織不起任何一縷完整的思緒。
外邊似乎又打起了雷,雷雨天氣下的榜晚,總是有種悶悶的感覺。
“哎,是不是有點熱啊?”蘇楠說。
“沒有啊。”蘇卿一邊寫作業一邊回答:“哥你這樣蓋著頭,是給悶的吧?”
蘇楠認真的想了想,好象也是。
但她卻是根本不想將這本書給摘下來,這個時候,她只覺得她無比的慵懶,一下都不想動彈。
就這樣眯著眼,竟是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是一晚上。
直到天亮了起來,才堪堪轉醒。
蘇卿卷著個身子躺在她的身旁,縮成一團,僅僅是佔了不大的床鋪小小的一個位置。
蘇楠輕手輕的爬了起來,拉了拉棉被,將他的小肚子給蓋上,才慢悠悠的走出房間。
2003年,6月20日。
客廳上掛著的萬年曆醒目而刺眼,昨天陸豔花沒在家,因而撕了一天。
蘇楠看了一看,心裡盤算著。
衡縣的中考一向是6月26,6月27號兩天,現在距離那個時候只有一週了,上輩子的自己和苟記,就是因為這一件傷人事件,因而不得不停下了考試,留了一年。
而自己現在,竟然是化身成為了這名被傷的女生,重新將她的人生再走一遍。
老實說,上輩子的他,對著女版的蘇楠,有著很濃重的愧疚啊感,雖然說是意外,但他和苟記,確實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晃了晃腦袋,將那些亂糟糟的想法甩出腦中,走進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