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東西?那可真是太多了,甚至比一般人還要弱很多,比如我的體術很差,也不會用槍。”
黑澤陣:“...”
這兩個東西,一般人也不會吧。
“很好學的。”威茲曼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盡可能地緩解對方對於未來的不安,又開玩笑般說:“不然去學校?”
黑澤陣迅速搖頭。
見難得對學校抗拒成這樣,就彷彿活了一樣,威茲曼笑得樂不可支,在黑澤陣過於怨念的眼光下才停下。
不可否認的是,有的人或許就是在某些方面要得心應手。
才一個星期,相對於之前過於手生,現在黑澤陣完全像個熟練的童工。
過於專業的程度,讓威茲曼有一種自己才是新人的錯覺。
簡直是過於靠譜的未成年人。
工作量驟然減少,威茲曼又閑了下來,每天的電話量比之前少了很多,大多數都是來自橫濱。
上一次在被自己結束通話後,對方又來了幾次電話。
出於對“橫濱”這個城市的超高敏感度,威茲曼格外上心,調查後瞭解到是幾家黑手黨在亂鬥。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具有足夠實力的勢力來統治這個城市。
他還是幫幫夏目漱石吧,帶著這個想法,威茲曼果斷加入了這場亂局中。
拉麵店內,穿了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格外顯眼,他有一身亮眼的身材,只是坐在店內就讓人無法忽略那滿滿力量感的肌肉。
他一手掰開筷子,目光同眾人一樣落在左側牆壁上正在播放的賽馬節目。
正是從禪院家跑出來半個多月的禪院甚爾。
這半個月來,他刻意地遠離咒術界,想過一些工作。
幹苦力,不可能的,他是不可能吃苦的。
找人養他,現在他還有自尊,之後再考慮。
在禪院家活了二十多年,沒有上過學也沒有□□的禪院甚爾想到了那天給自己名片的青年的話。
他就突然明白了,對方為什麼會那麼說。
還真是惡趣味。
還是對自己有些希望的禪院甚爾最後帶了花剩的一萬円進了賭場,剛開始贏了三把,後來就再也沒贏過。
目光懶散地落在自己全副身家賭上去的一匹馬上,禪院甚爾張開嘴,將一筷子拉麵送進口中。
“超過了。”
“目前第一名。”
周圍一個社畜在一側打電話。
禪院甚爾沒錢都不會去效仿的存在。
一輩子打工,怎麼可能。
是噩夢吧。
“嘶,不說了,又輸了。”社畜猛地拍了下桌子。
“嘶啦——”刺耳的聲音響起,社畜青年的面前突然落下龐大的影子。
過於高大,一拳把自己錘死也不是沒有可能。
以為是自己吵到了對方,還未道歉,下一秒手機就被對方拿了過去。
“借用一下,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