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在改變主意了,也就是說,江承澤的出現,是他們上一次見面之後才知道的事情。
說不定,夏嵐在告訴自己關於江承澤的訊息時,老楊也剛好告訴了梅花折的這個訊息。
“你認識江承澤?”
“不認識。”
“不認識?那為什麼要因為他來了,你也來考試?你不擔心自己和老師的身份會暴露了嗎?”
“因為他可疑,他在國外,和一個危險的人聯絡,而那個人和江承澤的關係,或許也是老師和學生。”
“那個人,那個人是誰?”陸然皺著眉,他幾乎習慣了梅花折總是欲言又止,從不說出他所指的人到底是誰。
“他就是那位曾經讓我們的組織陷入到輿論風暴中心的人。”
“是那個曾經催眠過一位女性,遭到非議的催眠師?”
“是的。”
“江承澤怎麼會和他搭上聯絡的?”
“這個我不知道,只是老師告訴了我這個訊息,我就必須要來。我們擔心他會做出什麼錯誤的事情。”
“錯誤的事情,什麼事情?”
“現在還不好說。不管是什麼事,我都得來,以防萬一,不容許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陸然想不出江承澤會做什麼,不能容忍的事情。
一來,他的確對江承澤這個人的實力不甚瞭解。
二來,考試是公開的,如果他要做什麼怪,難道不會被眾人注視嗎?
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如果真的再發生什麼抹黑我們的事,我站出來是應該的。陸然,你也小心他。”
梅花折說著,在陸然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他拍得很輕,但陸然卻感覺到不同以往的分量。
梅花折對自己的能力向來是很自信的,他從來沒有把除了陸然以外的考生放在眼裡過,而今,他要因為一個他不認識的人,而違背自己先前的計劃。甚至特地過來提醒陸然。
看得出來,他有些擔心。
下了課以後,梅花折很快地離開了教室,沒有再和陸然多說。
袁怡走下講臺,走到陸然的身邊。她看著已經離開的梅花折說:“那位就是從來不露面的梅花折?”
“是的。”
“看上去你們都很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