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的他雙目通紅，整個人都因為激動而顫抖了起來。
因為，他感應到了凌清雪身上的血脈氣息。
這種感覺和孩子誕生時一模一樣，他即便死了都不會忘記！
可他的臉上，盡是愧疚和傷感之色。
因為凌清雪剛才的話，已經表明了心意。
“敵視凌家？”凌清雪第一次面對這個生父，同樣也感受著來自血脈的牽動。
壓下血脈悸動後，她並沒有刻意的冷言相向，而是十分的平靜
“這，就要你去問凌家高層了。”
不過要是有永生帝作保的話，恐怕凌塵就算去問，凌家高層也不會說什麼。
一個是可能覆滅家族的神秘強者風輕狂。
一個只是下界棄嬰。
利弊已然擺明！
凌塵只是這利益交織中的小人物，真要有話語權就不會發生當年的事了。
這種人在大家族中太常見了，得勢失勢全看對家族是否有用。
更別提他和衛如畫的結合，差點導致凌家被衛道士覆滅。難不成為了保全一對情侶，搭上傳承許久的整個家族？
恐怕大街上隨便拉個人過來問問，都不會覺得這是值得猶豫的選擇題。
可她若直接道出是凌峰想殺她，凌塵一旦回去質問其為何同族相殘，凌家為了顏面，必然會暗中處理了他！
畢竟凌清雪如今已然知曉自己並非是父母刻意拋棄，又怎能冷血到坑害生父的地步？
‘莫非，凌宏在青銅仙殿中做了坑害清雪的手腳，才讓她敵視家族的？’凌塵皺眉。
可凌宏已經死了。
作為凌宏的主子，凌峰要是知道什麼，想來也不會告訴他這種醜聞。
‘只能回去問問老祖了，想必以清雪的資質，老祖若知曉實情定能出面……’這是他唯一的辦法了。
退出凌家權力中心後，他根本不可能抗衡凌峰，只能將希望放在他這一脈的老祖身上。
壓下心中念頭，凌塵看向凌清雪，語氣緊張了起來
“你這些年，過的可還好？”
這是他最想問的話。
可別說東方耀天了，東方明月聽了都直搖頭
‘沒想到，曾經仙界東區最耀眼的星星，此刻章法全無……’
若過的好還好。
過的不好豈不是在傷口撒鹽？
果然！
凌清雪根本不想和他談論這些，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