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滄問：“現在能拿出幾個方案解決？”
沈一玖舉手：“我和楊可晴溝透過了，她算是暢銷書作家，份量比較重，也有自己的媒體公司，可以幫我們開啟渠道宣傳。”
張艾雅補充道：“我們求助於使館和駐他國辦事處，看看能不能親自上門拜訪。不過目前名單內的重點科學家我們接觸不到。經過我們長時間的調查，這些科學家已經離開國家很多年，對於國內的發展也不算很瞭解，人才歸化和引進估計要花費更長的時間。”
“經過上次他們搶奪科學家的事情，他們應該會對我們嚴防死守。”陸滄低聲說道，“把渠道都鋪開。對了，食夢章它們有訊息嗎？”
張艾雅哀嘆一聲：“老闆，那條路早就被堵死了。現在他們系統可以選擇生物訊號傳送次聲波，食夢章根本受不了。我們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吧！”
會議室內死氣沉沉。
沈一玖寄希望於楊可晴的實力和她吹得一樣歷害。
真如他期待的那樣，楊可晴連續撰寫文章：《無需奮鬥就有車有房？他們只做了這一件事情！》《不是吧不是吧，不會還有人不知道冥界的美好生活吧！》《給你一個重新投胎的計劃，彎道超車，你就是龍傲天！》
文章點選量很高，陸陸續續來諮詢的科學家也多了起來。
然而還沒高興兩天，楊可晴的賬號很快就被平臺禁言、注銷。
楊可晴：就是這麼對待人氣女作家的？
沈一玖：我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大範圍傳播是不可能的！
所有網路傳播途徑都被堵死。
會議室前所未有的安靜。
下班後，沈一玖路過大堂一樓六曲仙君的神像，他仰望自己的面容，摁著太陽穴搖頭。即使是地府出面也很難解決這個問題，對外宣傳向來就是一大難點，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攻克得了的。但他又不想真的放棄，冥界華麗花哨的東西很多，萬一有什麼小玩意可以對症下藥呢？
“老闆，除了託夢，鬼就沒其他方法了？”沈一玖問。
“比如呢？”
“人類可見鬼，鬼是不是可以見活人？”沈一玖問。
陸滄在他的額頭彈了一下：“虧你想得出來，先不說活人很難下到冥界。就算下去了，魂不守舍怎麼回來？”
“哎喲，好麻煩。那我們可以用遁地之術發傳單嗎？或者我們控制時代廣場的大螢幕，反複播放宣傳片？就算不宣傳美好景色，也可以讓大家知道我們駭客的實力！”沈一玖已經開始想歪了。
“這太容易出現摩擦沖突。”
沈一玖哀嘆連連，身子也跟著沒勁兒了，靠在陸滄身上：“冥界尚未振興，我輩仍需努力，我得對得起自己上輩子六曲仙君的稱號啊！對不對老闆，咱們要是想不出來辦法，今天誰都別睡覺！”
“好。”
——反正陸滄本身也不需要睡覺。
“別睡我！”沈一玖怒道。
陸滄：……
——被看穿了。
此時，幽幽女聲從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