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妍打趣春茉：“看來陸老闆真的不說了，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這仙京沒人不知道他身份的，藏著掖著也就為了逗逗他的小情人。”
“仙京人人都知他的身份？”沈一玖愣了。
“對啊。”春茉拿出手機開啟遊戲介面：“你可還記得當初在仙京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告訴過你一款遊戲？”
“《我的夫君鬼王大人》？”沈一玖愣了。
“是啊！”春茉鼓掌，聲音輕快悅耳，“我還集齊了遊戲中所有和鬼王的親密合影呢，希望你不要有意見呀！”
沈一玖：……
等等。
鬼王？
鬼王！
召喚神龍、控制惡魔、有恃無恐……他以為只不過是陸滄能力強悍一點啊！
春茉看沈一玖愣在原地，笑得前仰後合，眼淚如同花珠淚水般順著臉頰往下滑落：“你當真以為就是一個公司的老闆啊！你想想，他和我老闆相熟欸，我老闆是誰你還有印象嗎？不會陸總連這件事都沒和你說過吧！”
“你老闆？”沈一玖隱約記得這兩位是西王母那邊的小仙女。
西王母啊……
“想起來了吧，瞧你一驚一乍的，看來陸總可是蒙騙了你兩輩子！”春妍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一會兒他回來你是不是得質問兩聲？”
“你懂什麼，一玖和陸總現在叫做勢均力敵的愛情！”
“少看你那些大女主網文吧！”春妍眉眼彎彎。
沈一玖不理解他統管冥界地府，為什麼偏偏要做學司的領導？難道其他部門就不需要多費心思了嗎？
——怪不得一天天不睡覺那麼忙。
春茉解釋說：“大約在一百年前，冥界是一團烏煙瘴氣，當時人間戰亂，冥界也算是煉獄般混亂了，鬼不聊生。什麼是第一生産力？教育。所以陸老闆開始重視學司部門，致力於將冥界的風氣改頭換面。而為了更好的推進工作，怕部門員工做面子工程，他隱藏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春茉鼓掌。
“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上一世的你來到了學司。當時學司初創，你和陸老闆兩個人擔起大梁，創辦教育學堂，提高冥界鬼民的文化程度，憑借一己之力將冥界改頭換面，建設期最初的城市。當初還是文昌帝君給你頒發的六曲仙君的稱號呢！”
沈一玖愣楞的聽完一切，好像在聽不屬於自己的故事，不自覺地笑了笑。在印象裡，上輩子他一直把陸滄當成了自己同僚，動不動就發脾氣或者詢問進度，想不到這人倒還挺能忍的。
兩人將仙京的獎勵交到沈一玖手上：“等你再來仙京可以隨時找我倆玩呀。”
送走了春妍、春茉。
陸滄正好開完會從冥界返回。
陸滄覺得奇怪，因為沈一玖並沒有像平時那樣迎接他，而是窩在沙發上手裡鼓搗著什麼東西。
走近一看。
陸滄：……
沈一玖的手機畫面上是一神色冷淡，眼眸低垂，眼神中帶著些涼薄和不屑的紙片人。畫面是一道選擇題【鬼王大人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下面三個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