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皇侄監國期間,殺了二皇子。雖然我這個皇兄對他身邊的人,包括這些兒子,多數只是利用,沒有多少感情。
但太子殺了他的兒子,卻沒有提前向他稟報,他畢竟還在位,這是公然打他的臉。
再一個,他也怕了,他原以為太子表面看著一副溫和好相處的模樣,骨子裡卻透著狠辣,他怕有一日,七皇侄真的會對他這個父親動手。”
雲扶眯了眯眼,“他這是怕了?怕是心虛了吧?若是當年蘇皇后之事他無愧,又怎會怕了五哥?”
“他原以為五哥在宮外長大,雖學業功課不錯,但也只是紙上談兵沒有什麼實踐,他並未將五哥放在眼中。
可沒想到,五哥在監國期間,將國家治理的有理有條,比他治理的還要好。
而且民心所向,若是他現在想廢了五哥,怕是沒有半點可能。
只有五哥死了,他這個皇位才能坐穩,畢竟他才四十多歲,還有幾十年好活。”
“他本想拿皇后之位釣我,從而鉗制雲家與五哥,他猜想我定會心動,畢竟一國之母的位置是天下每個女子做夢都想要的。
可沒想到,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不是雲家的女兒,也並無意坐上那個位置。”
齊君燁在雲扶臉上吻了一下,“阿扶果然聰慧。”
“那你想怎麼辦?有應對之策了嗎?”
齊君燁頓了頓,與雲扶說了實情,“你五哥買通了皇兄身邊做膳食的太監,給他下了致幻的毒,不久後,相信皇兄會自願將這個皇位讓出來。”
雲扶嘆了口氣,“畢竟是親生父親,真是難為五哥了。”
二人出水,用過飯後,雲雀樓的晚秋來了。
“主子,屬下查出是上面那位。”
雲扶擺了擺手,“晚秋姐姐,我都知道了。沈明修那裡查出了嗎?”
“回主子,主子的母親因生產找穩婆,找到了沈家,卻未保住性命。
她曾留給沈家二百兩銀票,想必沈家是看在那二百兩銀票的份上才將小主子養到了六歲。”
雲扶聞言擰了擰眉。
原來她的母親因為生她喪了命,她到底是怎樣一位女子呢。
不對,若是這樣,以沈家那副德行,完全可以將銀票收下,將自己丟掉,沒必要養下去。
除非她的母親,許了沈傢什麼好處。
隨後她自嘲了一下,她十六歲了,若是那家人想來尋,早尋上門來了。
現在她過得很好,再尋上門來,也是多此一舉,他也未必會認。
“有說我的身世嗎?”
晚秋搖頭,“看沈家的反應,應該他們也不知。”
雲扶點頭,是啊,若是他們知道她的身世,又怎會不貼上去。
雲扶沉思片刻,“去,查查我的生母埋在哪。”
“另外,將沈明修引到賭場,給他設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