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乖乖聽話？
可是商隨實在是……太漂亮了。
apha的臥蠶帶著一抹緋紅，渾身透出慵懶又饜足的氣質。
他絲毫沒有抗拒的心思，心甘情願為商隨做這些事，甚至被對方引誘。
好多。
怎麼會這麼多。
apha都這樣嗎？根本擦不完。
地上全是被他丟下去的紙團。更令時綺應對不暇的是，他自身受到的影響越來越大。
好、好餓……
他又看了一眼那堆紙團，裡面彷彿藏著什麼美味珍饈，有一瞬間，竟是想隨便找一個拆開。
“你身上好香。”商隨卻在這時湊過來，“是什麼？”
apha低下頭，隔著薄薄一層襯衫，堅硬的止咬器觸碰到時綺的胸口，而後往下。
“我想吃。”
時綺快瘋了，一把推開他：“不要！”
不知是他驚慌失措下爆發的力氣太大，還是商隨沒想抵抗，居然真的被他推了出去。
時綺用最快的速度從沙發上竄下來，害怕晚一點就會被另一個人發現端倪。
“我去洗個澡。”時綺頭也不抬，“我一會兒再回來，你等等——”
這樣就可以了吧？離商隨已經很遠，不會被發現。
倒在沙發上的apha忽然笑了笑。
他慢慢轉過臉，維持側躺的姿勢，亮得驚人的眼睛一瞬不瞬看向時綺：
“濕成這樣。”
什麼……？
時綺的瞳孔驟然聚縮。
“要我幫你擦幹淨嗎，禮尚往來。”
“不、你……為什麼……”時綺語無倫次，不知道他是多久發現、又為什麼等到現在才點破。
就像知道時綺在想什麼。
“因為小綺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很可愛，我很喜歡。”商隨一點一點直起身子，“不過陪你演了這麼久——”
商隨抬起雙臂，向後摸到止咬器的閉合處。
在時綺震驚的目光裡，商隨手指緊繃，手背一根根青筋鼓起，彷彿撕開一張砂紙，徒手將止咬器從中間拆開！
內建鎖斷裂時傳來令人牙酸的聲響，時綺脊背發麻，幾乎以為自己出現幻覺。
商隨到底怎麼回事？！
眼前這一幕太過超出常理，時綺條件反射轉過頭，直接往畫室門口跑。
跑出畫室的話，商隨腳上有鎖鏈，暫時夠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