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莫過於漢中之地,要不是因為漢中,何至於如此?”許靖隨意的吐槽了一句,卻讓在場的人陷入了安靜當中。
單純以利益經營部隊,在某種程度上,會存在很大的區別…
甚至能夠為了約束這些人的戰鬥力,更是將這些人的家屬,直接從蜀地以外的地區全部遷進蜀中,好吃好喝的供著。
“按照現在這個情況,貌似我們還有機會?”秦宓看了一眼左右,帶著疑惑的說道。
正常情況下,他絕對不會說這種話,但是架不住,如今大勝歸來,從來沒有失敗過的戰爭,對於他們而言,都有些影響心態了。
“沒想到中原還有這種事情,果然我們離中原太遠了,對於很多資訊已經失去了判斷的能力…”秦宓自嘲的笑了笑,隨後又恢復了平靜的樣子。
這是一支相當純粹的部隊,作為昔日帶進蜀中的條件之一,這一支部隊不參與任何的雜活和農耕活動,是一支純粹且職業化的軍人,一如昔日的中央禁軍一樣。
這支部隊很特殊,至少對於益州眾人來說,是非常特殊的。
同樣收到戰報的劉璋,將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戰報當中,完全沒有想過這樣的戰報對於自己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而盧軍跟隨著這支益州軍隊,由南向北度過了一段又一段,看著軍隊所展現出來的素質和士氣,確實非常不錯的樣子,更像一支精銳軍隊了。
參軍入伍,打仗獲勝之後,以勝利姿態回到家鄉,迎接的目光和注視…
對於在場的眾人來說,漢中絕對是一個頭疼的問題,這種頭疼,不僅僅侷限於現實的環境當中,更多的是歷史遺留問題。
這個困難便是東州兵,以及背後的東州集體。
他也沒有覺得這樣的分配方式有什麼問題,只是出一些人,出一個方案,耽誤一些時間,就能夠拿這麼多的收益,有何不可?
更何況…
益州軍隊所表現出來的現象,和陳曦在中原所經營的部隊,貌似差別特別明顯。
能夠讓他這樣的軍人,都能夠感受到安寧的地方。
“公偉,你這是?”張松注意到了張任的變化,若有所思的詢問道。
除了這些明面上的困難以外,還有一個特殊的困難,也是在場的眾人,只口不談的困難。
可以說,這一支軍隊,除了上一任益州牧劉焉以外,只有現任的益州牧劉璋才有資格調動。
然而現任的劉璋,知不知道這支部隊在哪裡,估計都是一個值得思索的問題。
“東州兵嗎?”張任感慨了一句,隨後眉頭就皺了起來。
即使東州兵沒有掛任主將,即使他連戰連勝,面對這個曾經的大山,要說內心當中沒有壓力,那怎麼可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