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現場的原因。”
“購物,吃5樓xxx家午飯。”
“是怎麼發現炸彈的?”
“吃完飯準備離開時,聽到外面有一名女子在求救,當時她站在扶梯口,自述自己手裡拎著的紙袋裡裝了炸彈。之後我讓她把紙袋遞給我,具體她是怎麼拿到的紙袋還需要她自己來陳述。”
“……”做著筆錄的萩原瞪了他一眼。
“……”自稱安室透的降谷零心虛移開目光。
“之後呢。”
“我接過袋子後確認了下紙袋裡的物品,裡面除了炸彈,只有一塊用來遮蓋的麻布,除此以外什麼也沒有,當時距離爆炸時間還有15分鐘。因為我跟著……電視上學過一些炸彈的知識,猜測它大約是平衡汞柱的觸發機制,所以我將它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我準備當偵探嘛……我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勁,所以我放下後,又去附近確認了下,又在5樓看了下,發現了顆塑|料|炸|彈同樣定了時,時間和紙袋裡的時間一致。”
“其餘樓層我沒去看。”
但根據後面爆炸的餘波來看……應該還埋了不少。降谷零陷入沉思。
“好的,還有其他的嗎?”
“啊,沒有了。”
“好的,那辛苦你了。”萩原研二將做筆錄時開啟的錄影關了,在降谷零無辜的目光中又重新坐了下來,“接下來,hagi就以私人身份跟你進行談話了。”
“啊……”
“為此我還把諸伏警部請過來了。”
“……”
彷彿聽到了萩原的話,門被人從外開啟,露面的青年有著一頭黑發,和一雙本該溫柔此刻卻有些淩厲的貓貓眼。
降谷零:“……”
他,可以解釋的?
“現在,我們,好好、談談?”
“…………”降谷零。
松田陣平覺得自己意識很清醒,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昏迷,但詭異的,怎麼也醒不過來。
爆炸那一下他條件反射將金發混蛋壓在了身下,他好歹穿著厚重又防爆的防爆服,而那個混蛋身上除了裝飾作用的休閑服,可什麼防護都沒有。他可不想再看到對方鮮血淋漓倒在地上脆弱不堪的樣子了。
一次已經夠把他和萩嚇得半年睡不好了,再來一次,他怕是要忍不住把人拽回來了——雖然只是嘴上說說。
但那次對他們的沖擊確實很大,他從來沒想過,被稱為大猩猩的警校第一,會有如此蒼白狼狽的時刻,彷彿只要再來一場雨,就能將他徹底壓垮,他再次直面了一次人類恆古的命題: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哪怕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算計。
哪怕知道這一切對zero來說,都是劃算的。
但,如果他們晚了一步呢?他就這麼信任他們嗎?連他們自己都不敢這麼相信自己,但凡他們晚到了一步,他就橫屍街頭了!
這個混蛋……這個混蛋!
等他任務結束後,他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頓,景旦那阻攔也不行!
也許是他的思緒過於起伏,他意識中的場景神奇地發生了轉變。
那似乎也剛發生了一場大爆炸,周圍的場所他很陌生,金發混蛋和一名有些眼熟的、戴著針織帽的青年正與一名4、50歲左右的人對峙著。
他、萩、景旦那三個緊緊跟著zero,兩人的臉上充滿了擔憂和焦慮,但無論他們怎麼喊話,那混蛋似乎都聽不見。
松田原本還有些奇怪,這一幕怎麼看起來如此真實,但他又絲毫沒有印象,但看到zero沒有反應後,他又有些恍悟。
這莫非是他們早已離開的……一週目?而此時此刻,zero面對的莫非是那組織的人?對方是誰?
那邊的場景彷彿被快進了一樣,他只看到zero似乎開槍打中了那個組織的人,但同時zero也被對方擊中了幾槍,身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