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尼感覺這話有點兒耳熟,古怪地上下打量著他,感覺這胖子越發眼熟了。
瑞奇再次提出那個老生常談的疑惑“他不具備醫學背景,他是怎麼刺的那麼準的?”
伯尼正處於被騙後的惱羞成怒期,聞言冷笑道“跟別人學的唄!或者自己練習,專門練習扎心髒。”
“誰知道他背地裡都在做什麼!”
瑞奇覺得伯尼這樣就有點極端了,勸他還是以證據為準。
伯尼把犯罪記錄拍的啪啪作響“你要的證據!這就是證據!”
西奧多想到海倫·貝內特在案發後的失蹤,打斷兩人的爭論,提醒瑞奇要加強對她的監視。
眾人不解。
西奧多沉聲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對死亡無動於衷,大多數人會感到內疚。”
“有的人會覺得如果自己做得更好,也許就不會發生死亡。”
“另一部分人甚至會想,為什麼死的不是自己。”
剛剛還跟瑞奇吵得很兇的伯尼呼吸一窒。
“但另一部分這裡有問題的人。”西奧多指指腦袋“他們只會對同伴表現出的內疚感到憤怒。”
“他們認為這是背叛。”
為方便幾人理解,西奧多選擇剛剛過去的一個典型案件當作例子。
他問伯尼“你還記得卡洛斯·門多薩嗎?”
伯尼當然不會忘記這個混蛋,咬牙切齒地向凱勒跟瑞奇介紹了山姆失蹤案的經過。
其實他不用介紹的,西奧多正是憑藉此案名揚系統內的,瑞奇更是對西奧多參與的所有案子都進行過研究。
西奧多指著自己的腦袋道
“有些人這裡有病,他們控制不住自己必須去做一些事。”
“就像卡洛斯·門多薩一定要穿上警服去巡區巡邏一樣。”
“我把這個叫識別標誌。”
“找到罪犯區別於慣用手法的,用於表現特殊個性的穩定的識別標誌,就能知道罪犯在想什麼,下一步會做什麼。”
伯尼沒太聽懂,問道“你找到保羅·米勒的那什麼識別標誌了?”
“我想是的。”
“是什麼?”
“控制。”西奧多道“海倫·貝內特在案發後失蹤,並非潛逃,也不是因跟家裡吵架而離家出走。”
“她是在躲避內疚。”
“這件事如果被兇手知道了,他是不會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