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聽海天王的意思，他並沒有答應獸天王的條件，要不然只能想方設法逃離這裡。
“看你的表情，你並沒有告知他？”
海天王有些驚訝道，藍色的瞳孔閃過一絲熒光：“你已清楚獸天王的能力，明知他不會善罷甘休，寧願得罪獸天王，也要隱藏本命妖靈。別說是他了，此時就連我也對你的妖靈感到好奇。”
話語微微停頓，海天王笑著問道：“能告訴我嗎？我可以為你保密！”
林風依舊沉默，看上去沒有任何反應。
波洛娜·塞古拉掃了林風一眼，心中為他捏了一把汗。
不就是隻妖靈嗎？
至於這麼保密嗎？
對獸天王隱瞞還可以理解，為何連海天王也要保密。
第一次見面就得罪頂頭上司，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在她看來，如果沒有海天王的保護，林風可沒有實力抵擋獸天王的窺探。
何況，林風的麻煩可不僅僅只是一個獸天王。
“這麼神秘？難道是地榜排名前十的妖靈？總不可能是天榜妖靈吧？”
海天王繼續追問道。
“如果是海天王的命令，林風自然是無法拒絕。”
沉默了一會，林風說道。
他畢竟是海天王的使徒，對於海天王的命令，無法拒絕。
要不然，在淨土肯定待不下去。
夢魘對異人有壓制，對人類可沒有，海天王如果沒有遇到過半神的遺骸，應該不會有什麼反應。
並且在修煉了《第二化身》之後，夢魘的氣息也發生了些許變化，大機率是看不出來。
一再拒絕也不好，反而讓人更加好奇，以退為進或許有好的效果。
海天王收起嘴角的笑意，原本就略顯緊張的氣氛頓時變得壓抑且凝重。
林風是他的使徒，作為天王，需要保持高姿態。
他也只是好奇罷了。
即便是天榜妖靈又能如何？
他不是獸天王，也不會《人獸變》，如果不是獸天王，他也不會特意過問林風的妖靈。
日後，也有機會知道。
在淨土，林風想要隱藏實力可沒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