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維塔召喚了爐石女巫,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開始為了他進入完全冥想境界考慮,不斷書寫接下來阿爾薩斯的國策。
伊維塔還要為自己的國家選擇,自己消失之後暫時的攝政者。
爐石女巫則是作為伊維塔的信使,往來在伊維塔的各個國家之中,傳達伊維塔的命令。
一個月後,法蘭克王國的軍隊被帝國的聯軍徹底清理出了阿爾薩斯的領土。
奧約三世在戰場上展開屬於皇帝的騎士領域,在普世律法加持之下,即便是騎士公爵的領域在這皇帝騎士領域面前,都如同是一個笑話。
奧約三世與他的弟弟古格爾公爵,在戰場上不斷廝殺,並在正面戰場上,用有優勢的騎兵部隊擊敗了法蘭克王國的部隊。
法蘭克王國在阿爾薩斯的十萬軍隊(一個月內不斷從五萬增加過來)慘遭前所未有的失敗。
法蘭克西邊的【弗朗基斯坦伯爵領】上,望著僅剩下7萬人的部隊,路易十一臉色十分陰沉,但因為皇帝奧約三世一路追擊而來,因此他還不好發作,不好懲罰‘讓’他失敗的罪魁禍首。
路易十一衝入帳篷,對弗朗基斯坦伯爵和帝都島大法官與蘭斯大主教說:“我竟然沒想到,有教皇英諾森三世的幫助,奧約三世竟然在半個月內就集結了原本至少要三個月內才能集結的軍隊。現在他把三十萬大軍橫陳在我們邊境,讓我日夜難安。”
蘭斯大主教也是臉色陰沉。“我們教會之中安插在教皇那邊的間諜也背叛了我們,導致我的情報出現失誤,只以為這次教皇只打算把我們驅逐出他的教會了事,沒想到教皇利用他的那些養子,讓帝國的諸侯乖乖臣服,獻出軍隊。這才出現了我們意料之外的情況。”
帝都島大法官道:“王后那邊告訴我們,我們戰敗後,出現過兩次小規模的農民動亂和一次中等規模的貴族陰謀,但全都被她鎮壓。王國財政良好,雖然有部分人感染了黑死病,但這些黑死病似乎只針對我們之中身體比較弱的人,對我們的軍隊影響很小。”
“因此王國內的政治依然向好。”
路易十一笑了起來。“這算是不錯的訊息了。身體弱的人就要被淘汰,消滅比較弱小的人是我這個國王的責任,只要我們的戰士沒有事情,就沒問題。”
“我說過我要用黑死病來排除不合格的國民。”
帝都島大法官道:“還有一件事,在我們邊境的一座名為【鏡】的城市爆發了全城的黑死病,那邊的鏡子律法已經被完全汙染,鏡子騎士團已經團滅。這個訊息是否要封鎖?”
路易十一哈哈大笑起來。“我為何要封鎖?立刻讓皇帝奧約三世知曉情況,對了,也讓伊維塔知道情況好了,我要看看他們該如何應對。”
“鏡城距離阿爾薩斯極其近,是一個曾經與阿爾薩斯接壤的城市。”
弗朗基斯坦伯爵不可思議地看著毫不在意法蘭克人生死的皇帝。
他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心冰冷到了極點。
帝都島大法官望了望窗外在下雨的天空,像是突然想了起來道:“陛下,根據傳統,弗朗基斯坦地區的貴族們已經在街道上等候您了,他們會選擇出貴族的年輕代表,在街道上誦讀對您的讚美詩,以表達歡迎您的到來。”
路易十一哪裡還有心思聽什麼讚美詩,他厭惡地揮了揮手,道:“讓他們回去吧。告訴他們皇帝忙於戰事,不能見他們。”
“弗朗基斯坦伯爵,去準備浴池與三個可人的侍女,我要在浴池裡休息。”
國王在浴池裡召喚三個侍女,是什麼意思,在場的都是男人,當然明白。
弗朗基斯坦伯爵欲言又止,畢竟整個地區的貴族都來歡迎國王,並且在下雨天等了許久,若是國王不出現,那未免太過任性了。
但他懼怕路易十一的威嚴,還是沒敢說話。
半小時後,等待在大樓下方的貴族和傑出的平民們非常痛心地發現,他們的國王,法蘭克人的驕傲其實並不想見他們。
作為被選擇出來,迎接國王的傑出青年代表,喬治·丹東露出來了憤怒的神色,他已經從國王所居住的大樓的窗戶裡看到了為國王洗浴而準備的忙忙碌碌的侍女和僕人們。
侍女們的鶯歌燕語,和嘲笑大樓下方淋雨等待皇帝的貴族的聲音,深深刺激了喬治·丹東。
喬治·丹東對周圍人道:“真可笑,我們在這裡冒著雨水等待他,希望見到自己所尊敬的皇帝。但皇帝只想要洗浴,一點兒也不想見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