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狹窄的過道毫無掩體,兩人站在原地如同靶子!
“快躲——”
疤臉警員的表情在這一刻都扭曲了,然而話未說完。
嘭!!
他臉色定格,雙眼瞪圓地低頭。
自己胸口的深藍色制服赫然破開了一個孔洞,鮮血不斷滲出,潤溼了一大片。
劇痛讓他表情扭曲,嘴巴張大,活像一條瀕死的魚。
另一名警員見狀轉身就跑,試圖從開啟的門口逃離。
嘭嘭嘭!
吉蘭面無表情,連開三槍。
雖然這次又空了一槍,但剩下的兩顆子彈悉數命中,其中還有一顆正中對方後腦勺。
那警員隨著慣性朝前栽倒,圓頂警帽跌落一旁,死得不能再死。
吉蘭的手指散發斑斕色彩,將三角盾收納於無形,旋即持槍走到了木門前。
兩名警員一仰一臥歪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他看著疤臉那死不瞑目的樣子,卻猛然抬手,毫無徵兆地朝其連開兩槍。
嘭嘭——咔!
直至清空彈夾。
“你也想騙我?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吉蘭咧出一絲獰笑。
他並非鞭屍洩憤,而是察覺到了這傢伙在裝死。
疤臉瞪圓了眼睛,嘴巴微張,鮮血直往外淌。
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轉動眼球,看向金髮青年,不知道對方怎麼看出自己的偽裝,旋即戛然斷了氣,這一次確確實實是死了。
吉蘭冷漠地卸下空彈夾,隨手扔掉。又從兩個警員的身上補充一番彈藥,這才快步跑了出去。
穿過另一條走廊過道後,他在拐角途徑之前的審訊室,繼續往前,來到了警署大廳。
這裡遍佈上世紀初的西式裝飾,辦公桌前空無一人。
吉蘭瞥了眼掛鐘旁印刷的牆歷,上面顯示著:
曙光1926年,6月20日,禮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