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一段撲朔迷離的關系
顧程野抓住宋宴的胳膊，朝他微微搖了搖頭：“別去。”
“段青山不會打人吧？”
段青山剛剛的表情真的很難看，宋宴不免有些替沈懷川擔心。
“不會。”顧程野瞭解段青山，雖然有時候會有點瘋，但是他還是分得清場合。
就在宋宴他們準備回屋收拾東西的時候，樓上傳來了一聲巨響，宋宴和顧程野循聲看去，是五樓段青山和沈懷川的房間。
“這就是你說的不會？”
“……”顧程野也不知道該如何回複宋宴。
一群工作人員擠在關閉的大門口，裡面一片安靜。
“段青山可能有點不舒服，你們先撤吧，cindy去看下監控。”顧程野朝cindy使了個眼色，cindy立馬會意領著工作人員離開。
“我們先去將旅行計劃列出來，到時候發群裡。”柯允和趙琴琴似是感覺到了不尋常的氣氛，說完就溜了。
顧程野輕輕敲了敲門：“老段，出來。”
門內傳來段青山嘶啞的聲音：“別管我。”
“段青山！”顧程野的話語中帶著點警告。
門開了，房間內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只能隱約看到有一個人影坐在地板上，靠著床沿。
顧程野皺了皺眉：“段青山，我們出去走走。”
段青山轉頭看一眼，那人影絲毫沒有動靜，就像是雕塑一般；他冷笑一聲，套了外套就往外走。
宋宴看著兩人的背影，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離開，他看了看黑暗中的人影，嘆了口氣。
宋宴的手撫上牆壁上的開關，暖暖的燈光照亮了整間房間。
也看清了那個身影。
沈懷川抱著雙腿，頭發淩亂，衣服像是被扯破了，領口開得很大，嘴角還有淡淡的血跡。
宋宴一驚，段青山不會真的打人了吧。
“可以關下燈嗎？”沈懷川的嗓音沙啞，緊閉的雙眼，透露著濃濃的疲倦。
宋宴關了燈，並帶上了門，躡手躡腳地向前走去，藉著從窗簾縫隙中透出的絲絲微光躲避著地上亂七八糟的雜物。
他學著沈懷川坐在地上，雙手環住自己的腿，靜靜地待著。
“宋宴，離顧程野遠點。”
“嗯？”
“和段青山混在一起的人，又能是什麼好人。”
段青山可真是害人不淺，連帶著顧程野的風評也被帶壞了。
“你和段青山……”
沈懷川冷笑了一聲，重重地向後一靠：“你覺得是什麼關系？”
“之前我以為你們是情侶，但是現在看又不太像。”
“以前……我也以為會是情侶。”沈懷川的聲音有點輕，宋宴並沒有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