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謝不辭。
“給你傳遞訊息的趙廣詡是她硯排的,她用宋家當誘餌拉著龍氏一起下水,這才換了你現在的位置,但你卻把她逼到了絕路!”龍辰東自以為對方不知道宋琪硯的死因,所以,想從謝不辭的神色裡找出哪怕一絲內疚或是後悔,可惜他什麼都沒有找到。
宋琪硯是個瘋女人,謝不辭和她父親一樣冷血無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倆人還真挺配。
不過這樣一來宋琪硯就不那麼重要了,本來想著借機索取更多東西的龍辰東只能放棄,謝不辭問什麼,只要不損害到自己的利益他大部分都說了。
作為交換,謝不辭發了一條簡訊“解決”了龍氏的危機。
“真應該讓你看看當初宋琪硯為了你在我面前裝孫子當狗的樣子。”龍辰東確切的收到公司那邊的回複後才冷哼了一聲,站起來轉身就走,順便重重的摔上了門。
“咳咳……”謝不辭一隻手撐在茶盤上,她感受到自己口中漫開濃濃的血腥味,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溫硯遠離樹站著,步子也朝摩托車走,喉頭動了動回:“i a a jinghua ar photographer.”我是京華戰地攝影師。)
“there is ar ahead,and i happened to pass by here.”前方戰亂,我剛好路過這裡。)
溫硯語氣堅定不見一絲柔弱,盡管她現在很害怕,但她更擔心謝不辭,人還在樹上沒有下來。
對方一共三個人,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像是在打什麼啞謎,隨後其中一個男人攤開手說:“give e the car key.”把車鑰匙給我。)
目的不難猜,沒有車他們跑不遠,只能在這裡躲躲藏藏,這讓溫硯更緊張了,要是發現摩托車上的槍,溫硯不一定能搶過。
現在她距離摩托車兩米的距離,和對方差不多,車阻擋在她們中間。
溫硯沒動,也沒給對方回應,大顆汗水往下滾動粘著鬢角的發絲,就在她頓下的這幾秒間,對方的腳已經開始朝著她走來。
這時,她試圖往後退:“the key is on e.”鑰匙在我身上。)
後退的方式能讓他們遠離摩托車,槍一定不能被發現,汗水低落在她的領口,腳後跟踩著細枝在靜謐的山林格外明顯。
當她看到這幾個男人繞開了摩托車,謝是她從衣兜裡拿出車鑰匙,鐵環掛在食指上。
“give it to e.”把它給我。)
溫硯轉身便跑,這一動帶起一股風,額角一涼,後面緊追著她,她知道不能亂跑,所走的路都是摩托車行過的。
幾米開外後她才轉身,對方將她圍住,伸手來搶她手裡的鑰匙,一個側身躲開。
她絕對不是對手,從營地逃出來的也是訓練過專業有素的,溫硯將鑰匙順勢往遠處扔。
其中有人罵了句“該死”,一臉的焦急,一人便朝著鑰匙失蹤的方向跑去,其中兩個人留下來和溫硯糾纏。
也是這時給了溫硯機會她抬腳踹在男人身上,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為自己擴開位置。
她知道對方也不敢在外面逗留很久,被抓回去處置更嚴重。
溫硯沒了好脾氣:“i don&039;t ant to fight.”我不想打架的。)
她身手算不得好,平時保護自己夠用了。那一年爸爸教她也是為了她能應對突發情況保護自己。
架勢一擺開就是一場惡戰,她身材嬌小不太像是能打架的人,這恰好給足了對方底氣。
幾招之下,溫硯佔了下風,糾纏的人,兩人變成了一人,她試圖往摩托車的方向去,手裡有槍就沒人敢動。
但不料跨出的第一步被對方死死扣住肩膀,試探性地招式也探出她有幾分功。
溫硯回轉把住對方手腕,手肘重錘在男子胸口,但沒曾想腳被勾住了,後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砸在地上。
眼見著對方拳頭即將落下,溫硯下意識閉眼,也在這一瞬間,‘砰’地槍聲從後方傳來。
她提到喉頭的心髒懸浮在那個位置死死扼住氣息,微微睜眼時,只見子彈直直地打在旁邊的樹杆上。
男子拳頭頓在和她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帶了一股拳風吹起她的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