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頭發的老奶率先發力,“昨天,小江帶人回來了,你見到沒有?”
“媳婦兒?”小紅襖老太往她跟前湊湊。
花白頭發朝她拍拍手,“什麼媳婦兒啊,男的!”
“男媳婦兒?”
小紅襖嫌棄的往後仰了仰,嘖嘖稱奇。
“他怎麼對得起他死去的媽喲。”
“那可不。”花白頭發擠眉弄眼,表情十分誇張的朝他伸伸手指。
“一下整了仨,口味別提多重了。”
sa……仨?
喬桉陸景淮對視一眼,紛紛垂下眼,“……”
=_=
無語,很無語。
喬桉耷拉著眼皮,繼續聽著,抽空對著陸景淮指了指那兩個人,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伸出食指,撇著嘴左右擺了擺——她們,這兒,不行。
陸景淮輕笑著點點頭。也朝兩人投去目光。
兩人還在背後蛐蛐的正起勁兒。
“想當初,他媽發現自己是同妻,沒多久就給氣死了,誰知道性取向這玩意兒還能遺傳,這不嘛,他兒子還是喜歡男人。嘬嘬嘬。”
“是說呢,我還聽說當初他媽唯一的遺言就是跟小江說,不許他找男人,可成想,人家孩子根本不聽。”
最後不知道怎麼著,由這個話題又扯到了,什麼生孩子根本沒用這樣深刻的話題。
與蹲在一旁的兩人擦肩而過,逐漸消失在視線盡頭。
喬桉拉著陸景淮的手站起身來,更是顧不上蹲到發酸的小腿。
只是深深的看著陸景淮,惋惜又難過的嘆了口氣。
“然總他……”
陸景淮捏了捏他的手,無言的搖了搖頭,到底沒有再說什麼。
時間已經來到了五點半,從這裡回到集市將近半個小時的車程不容許兩人再多想什麼。
只能驅車先行前往預先約定的地點去接人。
不過剛拐過最後一條彎道,隔著很長的一段路,喬桉遠遠的看到了立於路燈下的晏然。
轉頭提醒陸景淮一句,“咱們快點吧,然總已經到了,這麼冷,別凍著他了。”
全然不知晏然早就已經在路邊等了幾個小時。
等到接上晏然,喬桉才回頭趴著副駕的靠背疑惑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