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難喝的東西,現在想起來都要吐。
本來都快好了的,可昨天,他又夢到了江竹風……算了……
一個男人而已。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對陸澤川說的。
“為了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
陸澤川愣了一下,抹了把眼淚,十分認真的問晏然。
“哥,當初江竹風走的時候,你沒哭嗎?”
“……”
晏然許久都沒說話,他目不斜視的推開陸澤川的臉。
“找你嫂子哭去吧,我有個朋友,他有點難受了。我得去看看他。”
“不行。”陸澤川搖搖頭,“嫂子在臥室忙一下午了。我哥不讓我進去。”
“……”
“ei!”陸澤川突然想到一個點子,來了興致的仰起臉。
詢問晏然的意見,“你說我跟我哥取取經咋樣,他倆不是也是剛開始嫂子不同意來著。”
晏然十分無語的拍了拍他。
“乖啊,你哥那是美人計,以色侍人,聽話,咱不學他。”
高情商:咱不學他。
低情商:你學不了。
“……”
主臥。
喬桉一直忙到了晚上11點。
陸景淮推門進來的時候,隔著兩間屋子,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我是體育生,我要熬死他!哈哈!”
嚇得他顫了下,扶著門看向聲音傳來的位置,抬起來的腿都忘了放下。
過了幾秒,陸景淮才回過神。
與喬桉同樣有些意外的眼神對視一眼,抬起手透過未關的門,向後指了指聲音傳來的方向。
邊說著話邊抬步往喬桉身邊走。
“怎麼回事兒,瘋了?”
喬桉穿著睡衣,坐在床邊,腿上放一臺膝上型電腦,雙手仍在鍵盤邊維持著辦公的姿勢。
聞言,朝他聳聳肩。
“我把他當弟弟,他要做我師娘。”
陸景淮抵唇失笑,彎腰在喬桉身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