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桉今天晚上約了他吃飯,報答他當日送發燒的陸景淮去醫院的恩。
晏然抬腕看了眼時間,現在還太早。
他就出去鬼混了一會兒,差不多到大約晚上七點的時候,晏然才慢悠悠的晃到了禦風酒店。
兩人聊的盡興。
同喬桉碰了下杯,晏然抿唇輕笑,“讓你請吃飯,你還真請吃飯,做哥哥的不能讓你吃虧。”
他在喬桉有些疑惑的眼神裡,思忖片刻,依稀記得陸景淮說喬桉之前是藝術生,喜歡畫。
他眼裡精光一閃,“這樣吧,嗯…過幾天,雲初的畫展我請你去看,你喜歡的畫我幫你拍下來怎麼樣?”
這麼一說不要緊,嚇得喬桉差點連手裡的杯子差點沒拿穩。
這麼激動?
晏然想著,也是,畢竟雲初的畫不僅是藝術品,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有錢人地位的象徵,畢竟他的拍賣會至少也得千萬元開場。
也難怪喬桉連杯子都快拿不穩,晏然笑著朝他擺擺手,“不用太感謝我~~”
反正也是淮淮付錢…穩賺不賠,bingo!
喬桉輕抿著唇眼神閃躲,不失禮貌的勾了下唇。
那頓飯大約吃了一個多小時。
臨結賬的時候,晏然按下他的手機,挑眉示意。
“不用不用,你家那位已經付過了。我不說了嗎,你請客佔個名就行,讓他付錢。”
喬桉還想說什麼,被那人搶先一步,“不用心疼他,他活該的。”
喬桉:“……”
兩人並肩出了包廂,喬桉微微側眸,捏著車鑰匙問他,“然總,回家嗎?我送你。”
“不用。”晏然擺了擺手,勾過喬桉的肩往門外走去。
晚風吹的寒涼徹骨,路上的行人紛紛裹緊了衣服。
喬桉穿的還算厚一點。
相比之下,晏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手指關節都凍的有些發紅,他似乎感覺不到一樣。
也不喊冷。
兩人從酒店門口出來的時候,迎著走出來一個身形高大,健碩魁梧的男人。
硬朗英利的線條,給人極強的視覺壓迫感。
周圍的人下意識的躲開他的視線,喬桉也只瞥了一眼就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