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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離,快將我們飄渺宮的弟子放出來,否則老夫踏平你們離恨宗!”
離恨宗內,有著兩方涇渭分明的人群對峙著,其中一方是離恨宗的人馬,另一方則是飄渺宮的人馬,而此時喊話的正是飄渺宮的一位滿頭白髮的長老。
“哼,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成,我手上有這幾個飄渺宮的弟子作為人質你們還會有些投鼠忌器,但若是我將他們放了,恐怕你們立馬就會強行攻入我離恨宗吧。”甘離站在高高的臺階上,望著站在下方空地上的飄渺宮眾人。
“甘離,沒想到你身為離恨宗宗主卻是邪教中人。各位離恨宗的弟子聽著,我相信你們都是被甘離所矇蔽,不知道他是邪教中人,因此我們決定只誅首惡,其餘人等投降不殺!”縹緲宮這邊又有一位長老站出來大聲喝道,而此人正是柳雲裳的師父易千琴。
楚雲凡火速趕到離恨宗時正好看到雙方對峙的場面,急忙隱藏在宮殿牆角,觀察著場中的情況。
“這……”離恨宗的眾多弟子聞言的確開始產生了動搖,要知道只有離恨宗中的高層人員以及一部分精英弟子才知道離恨宗就是一個偽裝得很好的邪教,其餘人對此則根本一無所知。
“別殺我,我投降……我投降!”一群離恨宗的弟子經不住害怕,最終還是紛紛投降,向著飄渺宮眾人跑去。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畢竟離恨宗跟飄渺宮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就算今日僥倖不死,來日還是逃不掉的。
“降者殺無赦!”晉越連續幾掌揮出,轟殺向臨陣脫逃的離恨宗弟子,那些臨陣脫逃的離恨宗弟子成片成片的倒下,讓那些本有著蠢蠢欲動之心的離恨宗弟子全都打消了投降的念頭。
“看來你們是打算跟我們死磕到底,那便別怪我們飄渺宮不給你們留條後路了。”這次飄渺宮帶隊的是三名神道境前期的長老,此時說話的中年男子正是除了易千琴和那位老者之外,剩下的另一位飄渺宮長老。
“怎麼,這就要動手,連自己門下的弟子都不顧了,這就是你們名門正派的作風不成?”甘離嘴角微微扯動,冷冷笑道:“來人,將飄渺宮的弟子給我帶上來。”
甘離身後的離恨宗弟子聞言入內將朱浩衣等幾名飄渺宮弟子帶到甘離面前。
“甘離,趕緊放了我徒弟!”易千琴一眼就看到被離恨宗弟子押解著的柳雲裳,心中一急,大聲喊道。
“哦,原來這裡還有你的徒弟,那更好了,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馬上撤出我離恨宗,三天後我放了你們飄渺宮的這些弟子。二嘛,就是我現在就殺了他們。你們也不用急著給我答案,我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好好考慮考慮。”甘離看著焦急的易千琴說道。
“易長老,我知道你的愛徒在他們的手中,但我們不能因私廢公,放了這些邪教中人。”飄渺宮中那位滿頭白髮的老者看向易千琴說道。
“餘長老,你也跟白長老的看法一樣嗎?”易千琴並沒有直接回答那白髮老者的話,而是扭頭徵詢另一位帶隊的飄渺宮長老,也就是之前說話的中年男子。
“哎,這事的確很棘手,這裡面可不止有易長老的弟子,還有著其他長老的弟子。就比如那朱浩衣,臨出宗門時,萬長老可是對我千叮萬囑,要我將他這徒弟照顧好,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回去還有什麼臉面去見萬長老。”被稱為餘長老的中年男子嘆聲道,神色滿是為難。
“哼,若是萬容想要怪罪,就讓他找我便是。但這邪教在風州隱藏得如此之深,如此之久,所圖必定不小,今日不將他們滅除掉,恐生後患。”飄渺宮的那位白長老也是不依不饒,“你們若是害怕,那你們就在一旁看著,老夫自己出手便是。”
易千琴三人就這麼僵持了下來,商討了大半天都沒能商討出一個結果。
“一個時辰到了,你們到底如何選擇,給個痛快話。”甘離看著爭論不休的飄渺宮三位長老,緩緩說道。
甘離看起來並不焦急,畢竟現在主動權握在他的手裡,最好的結果當然就是對方撤兵,然後自己等人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安然脫身。最壞的結果當然是對方不顧自己手中的幾名飄渺宮弟子,強行發動進攻,這樣一來自己這邊肯定會損失慘重,但這幾個飄渺宮的弟子也別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