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築基期和凝氣期修士打的幾乎瘋狂,為了一個位置,雙方從法術對撞,到拳腳相加,最後以命相搏,以至於連掐帶咬,打的是門牙亂飛,口水四濺,形象全無。
為的就是在些在群山之上看戲各個修真大派元嬰期修士面前露個臉,希望能夠得到重視,引入宗門,給個要職,分到一些大門派給予的修仙資源。
要知道,四級修真國築基期修士的一年供奉和五級修真國的一年供奉一比,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距不說十倍也有五六倍之多,可以說是從此之後的生活那叫一飛沖天。
但是此時這些大佬們可沒有時間浪費在這些散修和三四級修真國的修士身上,你別看他們為了進入這一萬名的名額就已經拼的頭破血流,但是人家正真的大修士,根本就不當成一回事。他們更加註意的是自己宗門的弟子所處在名額。
這內鬥大會上,五級修真國參加的弟子不是天驕也是一流,每一個都是宗門的驕傲,未來極有可能成為新的結丹期修士,甚至是元嬰期修士,因此在這個特殊的一段時間之內,這些元嬰期級別的老人們可是把他們當成自己親孫子一樣對待,分內的關注。
因為這些孩子現在可是在自己同為元嬰期的這些道友面前最適合裝逼的資本啊!
妙道派的曹洪紅著臉怒喝:“他奶奶的,今年哪冒出來的真麼多的小怪物,吉祥老二,今年你星運派是要崛起啊。無論是孫家的小二,還是趙家的小妖女,也富得太過分!他們的儲物袋裡面,你們是不是不把一個三級修真國的國庫的寶物都扔進去了?”
吉祥看著這第一朵花第一排,最前面的十個位置上,第三趙琦三、第五孫吉、第八鄭切共佔了三個位置,非常滿意的摸了摸的自己,笑道:“小事!小事!這都是小意思,不過反倒是小段啊,你淩河出了個不得了小傢伙啊,他剛才使用的應該是操控重力的法術,這可是需要在上有數百年的造詣才能達到,看他不到三十歲的年紀,竟然有這對法術如此天賦,若是能達到元嬰期,想必他掐出的仙術威力足以和化神期修士相匹敵!”
吉祥道人看著第四位置上的楚離殤,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憑藉星運派和淩河派不死不休的血仇關係,這楚離殤要是成長起來,必定是星運派的大患,因此暗中悄悄的給下面的趙琦三和孫吉悄悄傳音,兩人紛紛在修煉中睜開雙眼頗有深意的看了楚離殤一眼。
淩河派元嬰期老祖段天聖被吉祥道人好似呼喚晚輩一般,頗為寵溺的叫了一聲“小段”,噁心的差點把這幾十年吃的丹藥都吐出來,冷冷的看向了吉祥道人,發現吉祥道人當著他的面給自己的星運派弟子傳音,明顯是要對自己淩河派的弟子楚離殤不利,這就讓他差點氣的當場跳起來!
就在這時,最前方一臉百無聊賴白虎宗修士神符君說話了:“吉祥道人。”
吉祥和段天聖一驚,吉祥道人沒想到自己會被點名,面對嬰變期的超級強者,就算是元嬰期的吉祥道人也只能趕緊從座位上下來,幾步急速走到神符君的身後問道:“前輩何時?”
神符君隨意而又“霸氣”的坐在自己的土豪金王座之上,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眯著眼睛,彷彿沒有在說什麼要緊事一般問道:“聽說你們和淩河派幹了一架?”
吉祥道人哈哈一笑,好似也沒有再說什麼大事一般,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都幾百年前了。”
神符君突然睜開眼睛說道:“為什麼不先向白虎宗申請?”
刷——
吉祥道人突然一動都不動了,全場突然感覺到一股磅礴到可以遮天蔽日的恐怖靈壓盤旋在整個山谷,整個山脈,甚至真個幻花派的國家上空,元嬰期修為之下的修士什麼感覺都沒有,所有元嬰期修士都猛然間驚恐的看向天空,彷彿天塌了一般,接著全部神色一凝,無比凝重甚至瑟瑟發抖的看向神符君。
吉祥道人這一刻彷彿變成了一個凡人,他的元嬰期大圓滿修為在這一刻就像豆腐一樣脆弱,他的面前是一個爆發出沖天火焰的滾滾熔岩,頃刻間他就被濃濃的黑巖包圍無法呼吸,然後被熱浪變成焦黑的焦炭,最後在滾熱的岩漿之下化為飛灰!
這一切,僅僅只是一個幻覺,一瞬間的幻覺,吉祥道人回覆意識,退後了幾步,險些失態的摔倒在地。
神符君在哪裡閉著眼睛養神,彷彿從未睜開過眼睛,天上的靈壓也一瞬間消失,世是那麼的太平,神符君繼續不急不慢的問吉祥道人:“我需要星運派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吉祥道人極其難看的笑了笑,然後尷尬的笑了笑,說著:“理由嘛!理由就是……不就是修士之間,報仇咯,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我們都是爭口氣,又不是互相侵犯領土,不信你問段天聖,我星運派佔領了他們的宗門寶庫,我都沒裡面任何東西,所以我們沒告訴白虎宗是因為,我們這不算開戰啊。是吧?”
“是嗎?”神符君問道,然後不等吉祥道人回答就說道:“好吧,我明白了。”
吉祥道人鬆了口氣,但是神符君又說道:“這件事,就算了。但是這局比賽,我不想看到這個淩河派的小孩,和你們星運派的任何人有接觸,你,明白嗎?”
吉祥道人眼睛莽然瞪得滾圓,然後又微微一眯,點點頭道:“明白,明白。”
隨後神符君死好似趕蚊子一般的一揮手,吉祥道人灰溜溜的回到了位置上,對著下面的星運派弟子傳達了神符君的意思。
旁邊的淩河派元嬰期修士段天聖“噗嗤!”笑了一聲,然後失態捂住了嘴,不好意思即使是有元嬰期修為的他,還是沒忍住。
何止是他,星運派的吉祥道人是虧,在場的所有的元嬰期修士都看得真切,紛紛都內心狂笑,但是表面上卻是忍耐的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