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了這麼多話倒是乏了,陸黎,你好好管束自己的人,要是下次再出現在我面前胡言亂語,就不是另立別院能善了的。”
如舒還想說什麼,他卻已經轉身,大步離去。
她哪裡死心,錯過這次的機會,那賤人好不容易不在了,以後也有李清月,張清月再次出現在他身邊,那才是半點機會都沒有了。
只是她還沒大步踏出去,就被身後黑臉的陸黎緊緊抓住。
如舒偏頭看清楚來人,愣了一瞬,冷哼道,“放開本郡主,..........。”
陸黎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和我成親,倒是委屈你了?”
她仰起頭,高傲地開口,“你知道便好,我乃堂堂晉國郡主,與你相配,本就不對稱,你要是識相,就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以後我還能給你點好處,如若不然,哼。”
陸黎大笑出聲,手上的力道卻又加重了幾分,“如若不然,怎樣?”
“郡馬爺,您怎能對郡主無禮?”身後的琉璃忙上前勸解。
“啪————”
陸黎另外一隻手直接揮動過去,將琉璃一巴掌扇到踉蹌幾步,倒在地上。
“低賤的東西,憑你是誰,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陸黎,打狗還得看主人呢,琉璃是我的陪嫁丫頭,你敢打她?”
“我怎麼不敢?如舒,你不是說我配不上你嗎?那我倒要你看看有的是女人等著我垂憐,等你看完,便會求著我心疼你。”
他說著,就將她往門外拉扯,
“你要做什麼?”
這句話被吞沒在急切地風聲裡,只有陰狠幽深的語調從縫隙中溢位:“做什麼,等會你就知道了。”
.........。
翌日,陸焱坐在殿前司正位上。
案桌上的卷宗和摺子從昨日堆積到現在,他連看都沒看,直到飛九進來稟報,“主子,屬下打聽過,桓府閉門謝客,桓大人正在府中養傷,也沒有任何書信往來,昨日更是沒有出門的跡象,夫人出走這件事情他應該是不知曉的。”
聞言,陸焱手上爆起的青筋才稍微平緩了一些。
飛九的這句話說完,連後知後覺的他,都覺得屋中沉悶氣息沒那麼逼仄沉悶了。
他才敢繼續說,“平章郡主在外面,她說想見見夫人。”
陸焱冷哼,“不見,你轉告她已經書信給嶺南王,這月便會有人來接,讓她安分些。”
“是。”
地牢中。
華清月抱膝蜷縮在床榻角落,地上一片狼藉,她把那件披風扔在最遠處,一臉戒備地望向緊閉的石門。
腳腕上是玄鐵打造的鐵鏈,每一個呼吸音都能惹得她顫慄。
如同犯人一樣,被鎖在地牢中。
這時,門應聲而開,華清月整個身子跟隨著開門動靜顫動,陸焱從外面走進來,像是沒有看到她戒備又害怕的眼神,直接走到她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