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華清月在陸焱懷中顫抖個不停,“子硯,我不願意她們來。”
如舒心中沸騰而起的怒氣,彙聚成一句呵斥:“你好大的膽子。”
一直注視著華清月的陸焱倒是看不出什麼誇張的表情,只是黑眸微閃,“為什麼?”
“若是她們入府,子硯身邊的美人一多,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她紅著眼,微微顫抖抽泣不停,第一次露出這樣的驚嚇之態。
驚怯青澀,猶如軟綿綿的小白兔,讓人忍不住狠狠欺負。
他雖然知道這女人是為了什麼,可聽到這黏人的話還是忍不住開口:
“我沒說要。”
“可如舒郡主以後要入府,現在沒說,以後總有一天會開口的,到時候你還是會不要我。”
“瞎說什麼?”陸焱輕斥,“以後也不會,別多想。”
雖說是輕斥,可與外人所見嚴肅冷沉的殿帥不同。
如舒整個身子僵在原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還有這樣鐵血柔情的一面。
那般睥睨一切的男子,竟然會被這等寄人籬下的低賤貨色迷惑。
將她如舒置於何地,又將定王府置於何地?
還這般忤逆她,
要知道她父親以後便是大晉的皇。
於是,她說:“阿焱,可自己才是陸家未來的宗婦,我父親,。”
“如舒郡主,想行使陸府宗婦的權利,那就等你嫁過來再說吧。”
陸焱丟下這句,冷眼掃了一眼正在看好戲的飛九飛十。
兩人立馬上前,伸手說道:“如舒郡主,小人送你出府。”
“你們敢。”
如舒努力維持好的人設在這一刻全部崩塌,大聲說道:“陸焱,你什麼意思?”
飛十直接招呼來幾個侍衛,“郡主,得罪了?”
如舒看他們要上手,陰惻惻盯了一眼遠去的背影,“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使勁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回到勤務院,華清月見身後之人並沒有追來,便也沒有了做戲的心思,淡淡道:“子硯,還不放我下來嗎?”
“不放。”
他低沉嗓音透著急迫,掐住她腰身,直接往臥房而去。
華清月見勢頭沒對,又開始用剛才的那一招,“子硯,你別.........唔~~”
他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唇,強勢霸道,華清月雙手抵住他的胸口,斷斷續續帶著委屈,“子硯,今日騎馬,有點累...........。”
陸焱哪裡聽得進去,高大身軀如同一座移動的小山,為所欲為..........。
直到瞧見他被欺負狠了,才晦暗地說了句:“累了就睡,又不讓你動。”
“唔————”
翌日,陽光從門口縫隙處照射進來,華清月被這光線晃到了眼睛,渾身酸軟,嗓子幹澀得幾乎快冒煙,她嚮往常一樣準備喊桃兮,伸手摸到一個什麼柔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