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想走,直接離開便是,想讓我出面幫你解決,你安的什麼心。”
華清月清澈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苦笑道:“你剛剛也看見了,我現在連府門都出不了,平章說我是你的第一個朋友,與清月而言亦是,我不願與你爭搶,幫我也是幫了你自己。”
這話平章聽進去了,送她離開對自己來說並不難,但是她想不通,究竟有誰還能比她表哥還好?
華清月見她思考,繼續道:“我幼弟也來了京都,若是要走,必得等他病症治好,出了京都,此生便再也不會回來。”
要說開始平章還在糾結,最後這句話將她的疑慮全部打消。
華清月看得出來,平章性子直率,也是真的拿她當朋友,但她又做錯了什麼呢,明明已經盡量在避開了,可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既然自己避之不及的人她想要,必要時有她幫忙,勝算也好了很多。
“這些話,你不怕我告訴表哥?”
華清月彎唇笑了笑,“平章不是那樣的人。”
她冷哼一聲,沒再說話。
華清月笑了笑,轉身進了勤務院,在門口她聽到那冷成的話:“等我的訊息,要是敢騙我,你死定了。”
——
臨近中午,華清月聽到一陣異樣。
她喚來桃兮。
桃兮一張臉全是驚恐,“是飛七,她..........。”
這話還沒說完,陸焱已經端著步伐而入。
“她護主不力,該打。”
這話一出,華清月瞭然,想來應該是為著今日之事,還是解釋了一句,“是我自己要出去的.........。”
“你找平章做什麼?”陸焱沉聲道。
華清月抿唇,臉上露出甜膩的笑容走近,去替他取下帽子,“你也知道,平章是我在京都的第一個朋友,我只是想找她說說話而已。”
陸焱看她的眼神平靜,沒說信不信,最後輕聲開口。
“下次想找人說說話,可以與我說。”
華清月笑得愈發燦爛,“好,子硯別嫌我煩才好。”
聞言,陸焱眉頭微動。
他伸手捏住其下頜,迫使懷中人向上對著自己。
陸焱黑沉的眸子就這樣盯著,似乎想看看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今日你不一樣。”
“那子硯喜歡嗎?”
華清月唇角微動,說出的話多了幾分嬌憨真誠。
“昨晚還抗拒得很,今日這般乖順,你這小腦袋裡面在想什麼,嗯?”
他說完,還俯身親了她額頭一口。
華清月眸中厭惡快速閃過,面色卻不顯,“該做的反抗都做了,既然離不開,那索性認命,再說清月是子硯的人這是事實,清揚又需要醫治,我若是真離開陸府,離開子硯,又能去哪裡呢。”
陸焱就這樣看著,她烈焰紅唇一張一合。
最後還是如同昨晚一般含住索取,唇齒間隙,他微喘著說,“最好你說的是真的,否則我就讓你餘生只能呆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