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並未說話,只是任由烏木沉香的資訊素散逸出來。
幾乎在資訊素裹上她的那一刻,阮宜就軟了雙腿。
酥麻感沿著尾椎急劇攀升。
眸子染上水霧,臉頰開始泛粉。
她發.情了。
阮宜細腿軟得要倒,被秦深一把掐住腰,順勢倒在沙發上。
她細細得喘:“去休息室……床上……”
床上麼,自然很好。
但秦深此時此刻更想在這裡,在他的辦公室。
他輕笑一聲:“小宜還等得了嗎?”
阮宜已經感覺到退側的潮濕,不知道為什麼來得這樣洶湧。
可是偏偏還要嘴硬,抓著他的襯衣,佯裝鎮定:“我不要……我是有事來找你的,我帶了律師。”
“律師?”
他當然知道,那個律師老早就離開了。
男人輕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小宜帶律師幹什麼?”
她囁嚅兩句不敢說出口。
現在的局勢對她太危險,被他壓在沙發靠背上,隨時感覺到要進攻的蠢蠢欲動。
“不敢說麼?”秦深作勢要走,“不敢說就沒得吃。”
不知道為什麼他非要讓她講出來,阮宜氣性上來:“怎麼不敢,帶律師當然是和你談離婚……啊!秦深!”
他來得很突然,抵著便進去。
將她嚇了一大跳,本能要去摟男人的頸。
明明是他逼出來的答案,老師卻比學生更生氣。
老師扣住她胡亂作弄的小腿,沉聲發問:“小宜,這句話不許再說。”
阮宜嘴硬:“我沒說,是你讓我說的。”
他道:“是你先想了,小宜。”
聲線帶了強勢的警告:“想都不許想,知道嗎?”
他分明是故意的,逼她講出那個詞,又借機懲罰。
阮宜被頂.得滿臉帶淚,內心委屈:“憑什麼不許想,萬一你對我不好呢?”
“我不會。”秦深語氣鄭重,彷彿在教堂裡許諾,“我會永遠永遠對你好,寵你疼你,把你捧在手心裡。”
“小宜,你是我掌心的明珠。”
他情話怎麼突然說得這樣好。
阮宜潮著臉,故意為難他:“你能保證嗎,讓我永遠不掉眼淚。”
這個問題實在困難。
先不說她是個眼淚說來就來的小哭包。
況且,在某些時刻,他又喜歡看她掉淚。
秦深並不掩飾劣根性所在:“小宜,你不乖的時候,我不能保證不讓你掉淚。”
這話讓人聽了好生氣!
她正要向他討債,卻被人連根拔起,抱著起身。
旋擰周轉,百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