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位置稍稍靠後了些,快要接近大腿內側。
阮宜難耐地扭了兩下。
竭力想要掩飾什麼。
她含著淚光連忙求饒:“老闆,是老闆。”
秦深“嗯”了一聲,一手握住細腰,另一隻手則觸及她的裙角。
阮宜試圖抗拒,卻被男人冷淡的語氣打斷:“設計部的單子不想要了?”
阮宜立馬停了動作。
怎麼會有這種人啊!玩pay還要玩得這麼真實。
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期待,好像她真的是那個小職員。因為受了欺負,決定去勾引大老闆,讓大老闆替自己報仇雪恨。
煙粉色小裙子不知不覺被撩至纖細的腰間。
絲襪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撕開。
而後,便是一場極其濃烈的狂風暴雨。
阮宜手肘累到撐不住,便被男人貼心地從背後攥住。
不許她徹底伏在座椅上。
而是要上半身撐起來,兩團不住地抖著。
下半身也要踩著地面,剛好對準他要的高度。
這種渾身上下只剩一雙高跟鞋的感覺,更讓阮宜羞恥到了極點。
但凡她試圖將小腳丫從鞋裡抽出來,秦深便會冷冷地問她:“是不是不想要業績了?”
阮宜從一開始的乖順聽話,到後邊被他逼得沒了耐心。
開始哭著罵他不要臉、臭流氓。
“我不要和你玩了……你是個大壞蛋……”
秦深卻並不同意她說玩就玩,說停就停。
本以為小姑娘想通了,要公佈和他的婚姻事實。
結果公佈不成,還直接從正兒八經領證的關系,扭曲成了偷情的關系。
當著眾人的面,非要給自己塑造一個被迫害的小情人的形象。
她以為這個小情人是這麼好當的嗎?不給她教訓,她是半點都不會意識到問題。
男人撈起不斷抽搐的女人,沉聲命令道:“繼續。”
阮宜終於哭著認輸:“不要了,我不要了。”
秦深拍了拍她塌陷的腰,淡聲問:“這是在問誰?是老公,還是老闆?”
“老闆,老闆……”
秦深輕笑一聲:“阮小姐,情人是這麼好當的嗎?”
“說不要就不要麼?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
和生猛到極致的動作不同,他語氣極淡,彷彿就像面對著一個小情人。
對方必須毫無怨言地承受住他一切的怒火和慾望。
阮宜這才領略到男人不愉的時候,究竟會有多麼可怕。
她哭著求饒,隨著破碎的喊聲逸出喉嚨:
“是老公,是老公。”
“小宜是老公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