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冰遠鞘窩著脖子,聞言閉著眼睛瞎點頭,表示確是如此。
羅九大為震撼,並思考半響,決定還是不拍這辣眼睛的玩意兒了。
黑不黑歷史他不知道,只知道如果拍了的話,他這部系統特別改造的終端應該是髒了。
傷勢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的沈磬摸著下巴,與沉鬱的劉承志對視了一眼,心中有了成算。
音樂中,搖擺的兩人你解一個領帶,我扔一隻手錶,毫無感情地裝作一隻飄搖的海草,並互相比拼誰更僵硬,誰脫的最小。
臺下的觀眾們一臉麻木,宛如被按頭觀影形式主義的充場人員,寥有幾句的對話裡滿是不情願。
“真是性縮力滿滿,白瞎那麼好的皮肉了。”
“我死了八百年的太奶奶都比他倆會扭,胯骨壞了可以送我燉湯,擱他們身上都浪費了。”
“可惡,居然敢威脅我等,等下就給這倆淘汰了!”
“嗯…我還是想盡快重生的,這一場還是趕緊結束吧。”
“……”
舞曲到了尾聲,長風衣終於落地,炫彩的燈光勾勒出兩道挺拔的剪影。
到了最後,傅容失去了一條腰帶,一條領帶,一隻皮鞋,兩只襪子和一件白風衣。
夏明棠更離譜,他只是丟下了一條手錶,一隻皮靴,一件風衣和一包紙巾。
這裡,兩人脫鞋還是因為不小心踩了對方一腳,然後互相扔鞋以示“尊重”。
一曲終了,全場鴉雀無聲。
四眼詭異單手撐著下巴,看著終端上灰色的處決按鈕,只覺得索然無味。
“大家覺得1號和35號的表現如何?”
按照劉副隊的話來說,主持人說出這句話,說明這關八九不離十是過了,但是看下面這群的觀眾們的表情,卻好像不是如此。
“簡直太無趣了!這算什麼脫衣舞!”
一位面板青灰,除了憤怒的表情,與周圍觀眾長得一模一樣的女觀眾站了起來。
“就算不要求脫掉那身皮肉,也至少要把衣服全部脫掉吧!這算什麼的東西啊!”
周圍的幹屍們見有詭出頭,也紛紛應和起來,不停暗示著臺上的主持人淘汰掉這兩個玩家。
但四眼詭異不為所動,只是撐著臉頰冷漠地看著這位出頭的觀眾。
“我的姐妹,那麼你的要求是什麼呢?是淘汰,還是懲罰?”
他決定,無論她回答哪一個,都讓她自己上。
夏明棠眯起眼睛看著這位聲音為女的勇敢觀眾,思考著她反對他的依仗是什麼。
然後就看到這位女觀眾擦著嘴角的口水,色迷心竅的喊道:
“我提議再來一遍,我要看成年詭該看的!不然我們是不會打分的!”
真是好一個“義憤填膺”的好色之徒,此言一出,直接雷倒一片。
夏明棠扯了扯嘴角,眼睛轉向正在穿衣服的狼尾青年,有些好笑的問道:
“你怎麼看?”
傅容:“神金。”
這個評價,羅九十分贊同,他敲了敲桌子,換了個方式重新說了一遍。
“我親愛的兄弟姐妹們,請打出你們的分數。”
然後35號玩家傅容因為脫得相對較多而獲得55分的“高分”,而夏明棠則獲得25分的好成績。
事實上,要不是這兩人長的還行,女觀眾對此比較寬容,光夏明棠“脫”下的那包紙巾就足夠他掛零了。
羅九大撫掌,“妙啊,25分,恭喜您獲得‘國王遊戲’開場以來的單場最低分,打敗歷屆幾千號玩家,成為本副本積分倒數第一。”
夏明棠沒說話,也沒對這個超低分有什麼意見,因為他正暗暗驚訝。
他們居然還真沒淘汰他!這事兒就很怪,他這麼囂張地不遵守規則,遊戲方居然沒淘汰他。